陈牧进房休息。
许池月将餐桌上的菜收拾放进冰箱后拎着行李箱进了宋宴礼的卧室。
卧室除了一张床和一排衣柜,什么都没有。
她打开衣柜,看着男人清一色的白色衬衫愣了愣,他好像很喜欢白色,亦如他的人,如皑皑白雪,皎洁清冷。
许池月将他的衣服往旁边挪了挪,留了一小块空间将自己的衣服挂上去。
收拾好衣服,她又将自己的洗漱用品放进主卧里边的卫浴间,之后洗了个澡,出来看着房间里唯一的床有些愣神。
一张床怎么睡?
房间里不仅没有小塌,连沙发和椅子都没有,这样是方便了宋宴礼轮椅活动,可她现在竟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微微叹息一声,罢了,住都住进来了,那么矫情干什么。
想起之前她想给宋宴礼扶一下歪了的眼镜,他都一副她是洪水猛兽的样子避开,即便两人睡一起肯定也不会发生什么。
这样想着,许池月纠结紧张的心瞬间松弛下来,她拿了一本医书靠坐在床上看了起来。
不知道看了多久,人有些昏昏欲睡。
她看了一眼门口,没有任何动静,也不知道他要忙到什么时候,算了,不等他了,先睡好了,也省得一会儿见了面尴尬。
许池月放下书,躺下睡觉。
书房,宋宴礼忙完,摘下眼镜,骨骼雅致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准备去休息,想起卧室多了一个人,神色微顿。
闭着眼睛靠在轮椅上养了会儿神,他驱动轮椅出了书房,外面客厅如往常一样,所有的窗帘已经关上了。
他来到卧室门口,顿了两秒,伸手轻轻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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