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的脸上忽然出现一种冷冽的平淡,“为他跟整个世界决裂。”
花泽类的瞳孔微微紧缩,酒意压得他的脑袋沉重,看不清楚源二少脸上的表情。
源二少瞟他一眼,忽然嘴角一勾,“骗你的。”
看着花泽类发证发傻的表情,二少嘴角愉悦的笑越扩越大,最后简直趴在吧台上笑得直不起身,伸手去揉花泽类的头,“啧,单纯的小少爷啊。”
花泽类扭过头喝自己的酒,二少却死皮赖脸地凑过来,下巴搁在吧台上,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戏谑无比,忽然飞快地凑上来,咬住少年沾酒的唇。
一手强硬地握住他的后颈,按向自己,舌头滑溜地溜进了他的口腔,肆虐扫荡,侵占碾磨。
花泽类的眼里腾起恼怒的火焰,源二少却在下一秒突然放开他,瞧着他羞愤的脸,拍着吧台大笑。
面对这样的人,简直有火都发不出。
花泽类嫌恶地抹了下嘴,扭过头,一口喝尽杯中的酒。
源二少代替酒保又给他斟上,一副前辈的口吻,“小孩子——”
花泽类瞪了他一眼,二少不以为意地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带着钩子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爱情都是操蛋的玩意儿,我们对待它的正确态度就是,虔诚地思考,放\荡地亵玩,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手,随着话语的深入缓慢又色\情摩挲。
花泽类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大口大口地喝完杯中的威士忌,放下马克杯,转身下凳,却因为酒精的作用使得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被眼疾手快的源二少搂住,趁势贴着身子问道:“要走了?我送你。”
花泽类想推开他,却觉得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劲儿,脑袋也糊糊的,确实喝多了。
源二少半抱半搂地将他扶出酒吧,被夜风一吹,花泽类似乎清醒了点,挣脱了源二少的搀扶,刚拿出车钥匙,钥匙便因为手滑掉在了地上。
花泽类艰难地弯下腰,捡了好几次都因为手上无力而没有捡起来——
酒精在他的体内都似乎化作无助倾巢而出——他似乎从来没有长大,依旧是那个自闭弱小,只能仰望藤堂静背影的孩子,除了无助地哭泣,别无他法。
掩藏的悲伤终于破茧而出。
“你相信么,我从八岁爱上一个人,十八岁的时候,还在爱她。”
他转过脸,眼眶通红,笑得比哭还难看,执拗地望着源朝光,仿佛要一个答案。
可惜,他的话只换来源二少不屑的冷笑,“不要开玩笑了,那只是你的错觉。”
知心姐姐的角色怎么可能会是源二少的?源二少是谁,那就是只自私自利阴狠冷酷的渣!
嘴角下撇,冷漠又讽刺,弯腰捡起那车钥匙,然后一把抓住花泽类的衣襟,往自己那辆骚包的法拉利走去。
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少年塞进去。
然后绕到驾驶座,坐进去,发动引擎——绚丽的红色如同离弦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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