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场是挺大的,但是驯服马匹,马四处乱跑,不可能萧元在那边驯马,她还可以心无旁骛地学,表哥领人过来,明显是得先照顾客人,又得让她等。
小表妹瞪起人来不害怕,但里面的委屈让蒋怀舟莫名地内疚,刚要将小表妹叫到旁边哄两句,萧元上前一步,淡然地对谢澜音道,“五姑娘放心,袁某最多耽误你一盏茶的功夫。”
他凤眼平静,胸有成竹,谢澜音念在那瓶玉莲霜的情分上,没有出言质疑,客气笑道:“袁公子多虑了,我并不着急,你安心驯马吧,祝公子马到成功,收服良驹。”
声音好听,话说得也让人受用,想到刚刚小姑娘明显不高兴的俏模样,萧元忽然忆起了家中那只黄莺鸟。
刚养的时候,黄莺也是不待见他,完全凭心情叫唤,他精心喂养调教了两个月,黄莺才真正听话了。
这姑娘娇气又圆滑,真是黄莺鸟,恐怕驯服起来更费心力。
“借五姑娘吉言。”
目光在她小小的鹿皮皂靴转了一圈,萧元守礼地退到蒋怀舟身侧。
驯马的伙计牵了两匹高头大马过来,两马体型又有不同,略高的那匹遍体墨色,在阳光下乌黑油亮,较矮的正是汗血宝马,同样威风凛凛,宛如两个桀骜不驯的将军一起走了过来。
如此出众的骏马,谢澜音突然来了兴致,将手里的马缰jiao给管事拿着,她紧张地站到表哥身边,等待看一场驯马好戏。
“袁兄想先试哪匹?”
蒋怀舟很是好奇地问。
萧元早在伙计牵马过来时就有了选择,目光投向黑马。
伙计牵马过来,卢俊忽的上前,正色请求道:“公子,我先试?”
主子千金之躯,不容有任何闪失。
“不必。”
萧元声音清冷,接过马缰,牵着马朝跑马场对面走了过去,免得在这边惊马伤人。
卢俊紧随其后。
望着主仆俩的背影,谢澜音疑惑地问表哥,“你说他能行吗?”
若是那个侍卫打扮的人,谢澜音倒不会太过质疑,只是袁公子瞧着身形偏瘦,清冷的眉眼也更似天上不问世俗的仙人,光凭气度容貌,谢澜音怎么都无法将他与驯马联系到一起。
“袁公子绝非等闲,澜音仔细看就是。”
蒋怀舟轻摇折扇道。
如果没有自信,谁会以身试险?这位袁公子对美貌的小表妹没有任何特殊关注,提出驯马应该只是爱马,而非那种在美人面前逞强的无能纨绔。
谢澜音盯着他瞧了会儿,期待地望向对面。
离得远了,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见他忽的翻身上马,动作利落简洁,深色袍摆翩飞还未落下,他人已经跨上了马背。
仿佛只是一个眨眼,骏马陡然高高抬起上半身,愤怒嘶鸣。
眼看着男人随时都有可能被甩下来,谢澜音情不自禁攥住了表哥的手臂,说不清是怕男人坠马出事,还是怕野xg难驯的马朝她奔来。
骏马跳跃怒鸣,男人始终紧攥缰绳,稳如泰山,白皙如玉的脸庞随着骏马的癫狂时而呈现在阳光下,时而背光,就在谢澜音看得背上冒出冷汗时,男人不知做了什么,骏马突然停止了跳跃,风一般朝前跑去。
“袁兄好本事!”
蒋怀舟看得热血沸腾,扬声喝彩。
萧元闻声回望,目光却落在了那道白衣身影上,感受着胯下骏马雄健的身躯,心中豪情顿生,他策马朝兄妹俩跑了过去,隔了二十来步勒住缰绳,徐徐停在二人身前,低头问她,“五姑娘,不知袁某有没有时?”
男人居高临下问话,谢澜音仰头看他,却在看清那双隐含戏谑的凤眼时,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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