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摇头道:“你从何处学来那么难听的话?”
二皇子飞快起身,哈的怪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端什么兄长架子?”
他捧起桌上的篮子狠狠往地上砸去,馒头滚落一地,“先是小柔,再是褚徽,皇兄,你真是好手段!
你和你那母后一样,都是——”
他扬起嘴角,满脸鄙夷轻笑,又快又狠地吐出那两个字:“贱人!”
他说完,快步从屋里跑了出去,连差点被我绊倒也没有停顿。
我抬头看去,大皇子面朝着墙侧卧,也不知他心头什么滋味。
我小心翼翼避开馒头,缓步走到榻前,却听到他匀称绵长呼吸——果然累极、竟已睡着了。
树叶一片片地落下来,御花园里桂花谢了又开菊花,年年岁岁皆如此。
天气渐冷,每入夜晚我也不愿在外面晃荡,皇帝的寝殿中铺上厚毛地毯,舒服得叫我想打滚。
床上二人亦是火热。
皇帝伏在大皇子背上,沿着脊柱一路往下亲,双手却搓弄着他胸前两点,笑道:“怎么身子抖得这么厉害?”
大皇子回过头来,双目湿润,一排牙齿咬得下唇发红,“皇上进来便是,为何耍那么多花样?”
皇帝伸手攥住他的下巴,就着他后转的姿势亲了上去。
唇齿相依之间,分不清是谁的鼻息,皇帝的话不甚清晰:“朕近来觉得,两人都得趣,倒比朕一人更有意思。
不过是花些功夫来温存,叫你软成一泡水滩在朕怀里,待会儿操起来愈加滋味无穷。”
大皇子睁开眼,似要说话,但唇舌俱被皇帝缠住,只能哼了一声。
皇帝莞尔一笑,另一手捉了他下身性器,“你若是不喜朕如此狎玩,怎么硬得这么厉害?”
近来两人夜夜交欢,但皇帝撸着大皇子的性器叫他舒服还是头一次。
大皇子睁大眼,口中呜咽不断,皇帝一面亲他,手上动得更快,忽而刮搔起顶端小孔,叫大皇子浑身颤如筛子,跪在床上的腿一软,倒在了皇帝怀里。
皇帝接个正着,不由笑道:“又湿又软,你还真是天生用来给男人操。”
他在床上素来荤话多,大皇子也不恼,只抬起一双眼来瞧他。
皇帝俯首,流连在大皇子耳后侧颈,一会儿重重吮出几个红印,一会儿轻轻含了他的耳垂,当真柔情蜜意。
大皇子情动难耐,握了自己的东西便要弄起来,却被皇帝拉开手,十指绞缠按在床面。
“皇上……”
大皇子的声音里带上讨饶,皇帝笑了一笑,鼻息吹起他鬓角细发,嘴唇贴着耳瓣,一字一字缓缓道:“飞龙到底是谁?”
空气仿佛一瞬凝住,直到大皇子轻笑一声,向后伸手捉了皇帝的手,牵着引到自己股间,慢慢在穴口画起圈来,“若我说飞龙也碰过这里,皇上会不会有些吃味?”
皇帝一愣,随即反客为主,手指在那处按揉徘徊,“若是真的,倒确有些吃味。”
大皇子回首弯眉一笑,“怎么可能是真的!”
皇帝看着他,嘴唇凑近,几乎要笼住他的眼睫,“不是真的便好。
你要是那飞龙的情儿,我便将你杀了赤着身子挂在城墙上,看他会不会从长河底下钻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预收顶流的替身前妻会通灵求收藏苏锦霓是福德寺供奉的一只瓷做招财猫。意外穿越,成了被寄养道观的四岁女童。小道观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穷得连香火都没有。眼看就要朝不保夕,她一捏小猫爪,要不要不还...
青铜之路太过漫长吊打各路大神王者又太过寂寞青丘之冥的灵魂不会永远漂泊旅途,永无止境...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
西汉征和二年(前91年),汉武帝年迈昏聩,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太子刘据竟然也被汉武帝怀疑,于是大肆排查巫蛊之事,刘据性命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穿越成为汉武帝亲孙子的刘进,感觉自己脖子发凉。坐不住的刘进不顾自己刚出生的儿子,赶紧跑去东宫找亲爹刘据商量着爹,要不咱爷俩造爷爷的反吧,不然咱全家保不住啊!...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她曾经历了长平之战,鉴证了数十万人的坑杀。她曾率领大秦铁骑,与六国逐鹿天下。她见过天下三分,山河破碎。也听过那袅袅的隆中琴音。贞观盛世她曾一醉今朝,那千古女帝又是如何芳华?她鲜衣怒马过,也曾羽扇纶巾。做过田舍农,也为过教书生。却没人知道,这么一个人,活了两千年。嘛,比较轻松悠哉的历史文吧,因为个人原因可能并不能做到完全符合历史,经得起考证。但我会尽力查全资料来写的。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我还是希望写的有趣一些,哈哈。最后,变身慎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