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花舒服地坐在草地,伸了伸胳膊。
她感觉这样对一个十岁的小孩是否有点过分,但转念一想,谁自己命苦嫁了个“二流子”
,一天到晚和狐朋狗友在外地流窜,有时几个月也不见影,说是挣大钱,但要指望他,她和女儿就喝西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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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
王小花忽然喊着牛朝东的名,略带扭捏的神说,“我和你娘的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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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牛朝东被问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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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刚才看到的。”
王小花知道牛朝东虽说平时有点愣不拉吉(二愣子),但还不至于听不懂她的话意,除非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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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牛朝东只是应慢,看去显得憨呼呼的,但并不是傻子,王小花一说到他刚才看到的,他立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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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朝东没有回答,挠着,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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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明天给你煮蛋吃。”
王小花引地说。
她知道蛋是个稀罕物,虽说农村家里多多少少都喂了几只,但蛋都是换钱补贴家用的。
牛朝东的爹虽说是个宰牛的屠夫,但牛朝东的娘是个病秧子,家里也过得紧巴巴不怎么宽裕,蛋对他来说还是比较充满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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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牛朝东一听说有蛋吃,正又不损失什么,就咧开大恭维地说:“你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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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你娘的!”
王小花小姑娘似地笑了,“东东,听说你爹每顿用牛鞭下酒,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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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朝东觉得王小花真奇怪,说着说着,竟又跳到他爹,他不由自主地点“嗯”
了一声,委屈地说:“牛鞭好吃!
但他不让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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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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