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
刚包扎好手臂的高山月就走了出来,她诧异的瞥了苏念念两眼,眼神中同样抱有疑惑。
苏念念抿了抿唇,笑道:“我这两天胃不舒服,灶上还熬着中药……”
“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你没事吧?要不我帮你们熬点姜汤。”
初见沈萝时觉得她是个冷淡的性格,熟识后才明白对方表面上像个小姑娘,对什么都抱有好奇心,实际上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还懂得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高山月不耐烦的抵住对方脑袋把人推了进去:“滚去睡觉,小孩子家家的管得挺多,姜汤什么的需要你动手吗?!
德行!”
沈萝对高山月那是天然的服从,闻言立马‘蹬蹬蹬’的进屋、上炕,顺便用棉被捂住脑袋,一系列的动作乖巧到极点,半分没有刚才冷言冷语不管关山月的割裂模样,说实在话,这两人,好像都有点不正常,一阵风吹过,苏念念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一件还带着温度的外套就这样落在苏念念肩头。
高山月往门扉上一靠,表情极度不自然。
“你……你感冒了?”
“你觉得是就是。”
“卧槽!”
高山月拧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手中刚点的烟差点烧到手,她动作慌乱的把烟蒂扔在地上,踩得稀碎,随后表情夸张道:“对不起啊,我真没想到你还生着病,我他妈的就是个畜牲!
我现在立马去给你熬姜汤!”
说真的,她愧对苏念念!
苏念念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她凝声道:“高队长,这是我的选择,和你无关。”
“如果你真觉得愧对我,那就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既来了编舞队,我就没想过在这里混日子,马上到元旦,如果今年我们能在元旦前拿出耳目一新的节目,指不定能在新年晚会送宁县文工团的同志们去更大的舞台,你想试试吗?!”
这种事,苏念念并不是第一次做,她驾轻就熟。
只是从幕布前退居幕后。
高山月‘哦’了一声,没了下文,直到苏念念炙热的眸光再次落在她脸上,高山月才选择说了实话:“不瞒你说,我和沈萝一直游走在外,就是为了队里新曲目的事情,沈萝擅长曲艺,我擅长舞蹈。
我们走访过很多文工团和地方特色民俗,有想法,但没有人肯配合我们实施,舞蹈队的那些女同志一听到是和我们俩合作,那脸拉得,根本没有人愿意跟着我们去出外勤……”
苏念念眼神亮了亮:“那你们想要编的曲目是?”
“你听过花鼓歌吗?”
“听过。”
高山月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自顾自道:“以生活在乡村的贫下中农收割稻谷为背景,通过割、挑、打、撒的动作,表现劳动妇女的勤劳美德和热情洋溢,主题是丰收喜悦,具体的舞蹈我还没有头绪,没有人愿意和我交流,包括姜晓菲。”
“你想表现的主题既是丰收的喜悦,那或许我们可以借用道具,擦汗的长纱巾如何?我记得花鼓中的‘登山步’就和这个十分吻合。
要不然去当地取取经,或许可以学习到有用的东西,纵观文工团,确实没有会跳这个的……”
提起事业上的问题,苏念念像变了个人,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位。
她在对上高山月那幽怨的眼神后,立马反应过来:“我明儿就去舞蹈二队借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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