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天心满意足的在陈早脖颈上蹭蹭,“嗯,真好,在我空虚寂寞的时候,你用炽热的身体抚慰我受伤冰冷的心灵,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这种幸福?”
陈早翻了个白眼,表示你爱恶心谁恶心谁去,我睡觉。
王霸天见人没再动手,说话愈发下流,“早,帮人帮到底,我还有个地方很冷,你帮我暖和暖和呗?”
陈早没理他。
王霸天继续说,“就放进去,我轻轻的,放里面就不动了,暖和过来我就拿出来。”
说什么荤话!
陈早面色一红,把王霸天从怀里薅出来,恶气冲天的扔到一边,王霸天扑上来缠住人,无辜纯良的问,“早,你干嘛,我说我的脚特别冷,你让我伸到你的裤管里暖和暖和,你怎么就生气了呢?难道你想歪了什么?”
陈早一赧,真恨不得当场掐死这小畜生。
见陈早僵在原地没动弹,王霸天幽怨的诉说,“你在大街上揍我我都没生气,你故意买冷饮害我拉肚子我也没生气,你刚才把我都揍昏了我……”
陈早任命般的抓着王霸天躺下了,王霸天忙顺眉顺眼的盖上被子,顺便揩了几把油,陈早刚一瞪眼,王霸天就歪着脑袋说不小心不是故意的,整得陈早一点招都没有。
被人缠住的滋味可不好受,尤其是在睡梦中,陈早迷迷糊糊的睡着之后,恶梦一个接着一个,不是被驴啃了脸,就是被人追杀时怎么跑也跑不动,要不就是在太上老君的火炉里铸炼,被火烧得那叫一个惨。
问题是,陈早明明知道那是做恶梦,偏偏还就是醒不过来,只能硬生生的继续往下做,一晚上劳心劳力,疲惫不堪。
倒是王霸天如鱼得水,故意把大胳膊横在陈早胸口上,压得人缺氧做梦,趁机占尽了便宜,不是舔就是啃,最后竟掰着人的腿来了一次,王霸天可没敢进去,陈早要是发现还不立马宰了他,干脆磨了把枪,王霸天酣畅淋漓的把东西喷在陈早的裤裆里,这才美美的睡去了。
陈早醒来的时候王霸天睡得正香,由于王霸天窝在陈早的脖子里,睡姿不对,导致口水淌了陈早一脖子,陈早恶心的脸都绿了,爬起来就去浴室冲澡,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去浴室里脱了裤子,看着裤子里那一大片白色,陈早有点脑抽筋。
王霸天在陈早醒的时候就醒了,心里暗想老子多贤惠啊,弄完了还给你穿上裤子,看你怎么好意思,被男的搂着睡觉还能‘梦遗’,说出去笑掉人大牙!
陈早洗了很长时间才出来,王霸天乐悠悠的啃着苹果,见陈早出来斜眼问,“怎么洗这么长时间,我等着上厕所呢。”
陈早难得没气鼓鼓的跟王霸天瞪眼,反而躲躲闪闪的说,“楼下不还有一个厕所吗?”
王霸天哼,“我就喜欢这个。”
陈早没音儿了,低着头攥着手里的东西往外走,王霸天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眼明手快的把陈早走里的东西抢了过来,大惊小怪的叫,“你大早上洗内裤干什么?”
陈早脸红得跟大虾一样,手忙脚乱的去夺,王霸天能给就不是他了,满脸的幸灾乐祸,举着湿哒哒的内裤语重心长的教育‘懵懂少年’,“早啊,老憋着对身体不好。”
要不是杀人偿命,陈早绝对把王霸天灭口了。
王霸天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命悬一线,还美不滋儿的滔滔不绝,“唉,被男人抱着睡,居然能做春梦,早啊,你潜意识是不是很想被男人的宝贝疼爱?”
陈早拳头捏成紧紧的一团。
王霸天嘴都快乐歪了,“还是上次我干你鬼使神差的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让你心底里隐藏的对男人的渴望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了?嗯?”
陈早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王霸天,王霸天丝毫没有意识到今天的恶性事件已经触到了某人的底线,还一脸猥琐的在陈早的屁股和脸上游移,时不时发出‘叹息’的恶心动静,终于,在王霸天舔嘴唇咋吧嘴的时候,陈早发了疯的豹子一样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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