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忘了,蓑翁再出名,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作者,虽然不想和娱乐圈扯在一起,但两者有共通之处,就好比一个一线的明星在资本面前,他究竟有多少话语权的问题,蓑翁可以凭借成绩和资本博弈,但说实话,胜算不大,除非他能找到更大的资本当靠山。”
--“跳过一次坑,你还会跳吗?所以蓑翁也根本不可能再和其他资本合作,最后就只有任人拿捏的份儿。”
--“卧槽!
资本都是狗!”
--“我就说那么低调的蓑翁,怎么突然跟变性了似的发那么恶心的话,还可着一个人发,原来就是为了捧一个新人?别跟我说过几天这个小野医也要开号写文吧?”
--“热度有了,知名度有了,到时候做明星和写文没啥区别,反正把钱赚了就行。”
--“恶心死了,小野医去死,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那个直播间要敢开,我就去喷,真是太不要脸了!”
--“兄弟,算我一个,这不是吃人血馒头嘛,想踩着蓑翁往上爬,做梦!”
……
翻看着评论区各种阴谋论的说法,陶溪忍不住咋舌,可当他抬头对上陶竹青要杀人的目光,连忙把手机递了回去。
“姐,你放心,今晚回去我就和秦涵景一起想办法,”
陶溪讨好的笑着,对着旁边的陶满招了招手,“小满,来,舅舅给你个好东西。”
说着,把腕上的手表摘了套在了陶满的手腕上,“小满收好,以后娶老婆就靠它了,嘿嘿,姐,下午还要上班,我先走了,不用送。”
看着逃跑似的奔出门的陶溪,陶竹青教育陶满:“以后别学你舅舅,钻钱眼里了。”
别以为她认不出来,这是秦涵景的手表。
当晚,陶溪就压着秦涵景一起想办法,却得到了对方淡定的回复:“不用担心,没几天热度就能退了。”
“真的?”
陶溪不确信道,“我可是把你的手表押给我姐了,到时候解决不了表可要不回来。”
“没关系,家里还有很多。”
“这话说的,真硬气。”
吧唧一口亲在秦涵景脸上,在秦涵景的手伸进他衣服之前,陶溪一溜烟的跑回了卧室,并且锁了门。
之后陶溪问了几次,秦涵景都顾左右而言他,陶溪也便不再管,但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他们怎么说我都没事,先把我姐的账号给捞出来。”
“好。”
接下来连续几天,秦涵景没再跟他去医院,陶溪每次回家,秦涵景几乎都在电脑前码字,陶溪都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休息过。
这天忙完,陶溪晃了晃泛酸的脖颈,照例拿出手机看《西风》更新的章节。
可刚点开最新的一章,陶溪心里咦了一声,又点了退出,不是他眼花,蓑翁的主页真的多了一本新文--《野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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