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御史台怎么心狠手辣了?”
元彦冲深吸口气,怒道:“有些人就是嘴硬。
你不给点颜色瞧瞧,他怎么会开口?这就是为什么三司牢狱和州县牢狱要设刑具的原因了,先威慑他们,再不行就动手。”
所谓的一见就招。
便是把御史台现有的刑具和手段,都拿出来给犯人瞧瞧。
犯人不仅会全招,还会尽力抹黑自己,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甚至于攀咬一些往日不敢攀咬的人。
“幼稚。”
裴皎然丢给两人一记白眼。
回过神的元彦冲摇摇头,“你该不会想让那人去攀咬独孤忱吧?不行,这样太危险。”
“刀已经在我头上悬着。
还有比这更危险的事么?”
裴皎然弯腰拾起地上的石子丢入水渠中,看着泛起的涟漪,温声道:“我给你支个招。
先给试试一见就招,之后你带着他一起去凉州找独孤忱,就说是在路上遇见他的。
胡言乱语地同你说了许多节帅的坏话。”
裴皎然语气中冷意分明。
虽然她觉得这并不算一个好主意,但是也并非不能用。
算着日子,独孤忱应该已经看到了高宾的信。
眼下的他多半是惊弓之鸟。
“你的意思是,假如独孤忱杀了此人,便是做贼心虚?”
元彦冲沉声道。
“不然?元御史还是快些带人去吧,我还要和刺史探讨一下挖渠的事。
就不送了。”
裴皎然舒眉道。
扫量二人一眼,元彦冲拂袖离去。
“这人还真是笨……”
裴皎然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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