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铃儿,你在做什么”
风铃儿拿起菜刀,笑嘻嘻地说,“今儿个早上,我陪晨汐去山上采药,碰到了野猪。
我们和二白合力,将野猪给杀死了。”
“野猪”
二姐风韵蹲身,认真地瞅起来,激动又佩服,“真厉害,铃儿,没想到你们竟然能把这么壮的野猪杀死。”
“我就是一个补刀的,撂倒野猪的是晨汐呢,还有二白。”
风铃儿眉眼笑着夸赞道,“二姐,你知道么,杀死野猪容易,把野猪搬回来不容易嘞。
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六十斤。”
“是么”
二姐风韵打量着野猪,狐疑地问,“那你现在把它的毛拔光,是为了”
风铃儿一听,反问道,“当然是为了卖钱,不然我能做什么”
“卖钱”
“没错”
风铃儿拔着毛,笑嘻嘻地同二姐风韵道,“二姐,明日晨汐要去镇上给人病,你要不跟我一起去卖野猪吧”
二姐兜着袖子,有些烦心,“卖倒不是问题,只是铃儿,我有些担心我们搬不动它。
如果搬不动,这野猪可能连镇上都去不成。”
风铃儿想了想,撅着下巴,“这样啊,那怎么办”
“要不雇辆推车吧”
二姐风韵出主意。
“嗯,行。”
正收拾药草的楚晨汐,听到声音,放下药草,拎着水壶出来,给母亲云氏和二姐风韵倒上,“母亲,二姐,过来喝杯水吧”
“好嘞。”
二姐风韵拎着裙子,站起来,同母亲云氏也一起坐到院子里的板凳上,接过茶杯,望着楚晨汐,说了声妹夫,谢谢。
楚晨汐脸红了红。
母亲云氏了拔猪毛的风铃儿,轻声问身旁的女婿,“晨汐,今天铃儿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母亲,铃儿挺好的,能娶到她,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
楚晨汐说那句话的时候,眸光是瞅着风铃儿的。
显然,他的宠,被母亲云氏发觉了。
这一发觉,母亲云氏便乐了。
坐了会儿,就催促着二姐风韵回去。
二姐风韵秒懂二娘的意思,挥挥手道,“铃儿,爹爹在家,我们不放心,就先回去了,改日有空再来你们夫妻俩。”
风铃儿扁着袖子,不舍道,“哎,再坐会儿吧,反正没什么事儿”
“不了不了,一会儿天晚了,我和二娘下山害怕。”
风铃儿哦了声,唤来楚晨汐,一起送送二姐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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