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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假期柯信心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以至于连做作业的时候都念念不忘,影响了效率。
返校的那天晚上,上自习课前他就早早地到教室门口等着干愿了。
干愿一出现,他就伸手拦住了她。
柯信心开门见山地问:“话剧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最后是封迟演的王子?”
干愿并不擅长撒谎,她的表情显得很不自然,但她还是得硬着头皮一个劲地否认,“没有啊,明明是我演的啊,你眼花了吧?”
柯信心语气很笃定:“我看得很清楚,是封迟不是你,离得那么近我怎么可能认错人。”
“真的是我啊,你是不是太想念封迟以至于出现幻觉了?”
柯信心狐疑地瞅着她,“你在撒谎吧,脸都红了。”
干愿脸红得像个圆苹果,紧张地说话都结巴了起来,还要硬撑着:“没,没有啊……我才没,没脸红啊。”
“……”
总之,不管柯信心怎么质问,她都矢口不认,嘴巴闭得很紧。
柯信心话峰一转,突然改口问:“你那个奥特曼的糖吃完了吗?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干愿喔了一声,就傻乎乎地就把封迟拿出来了,柯信心接过来一看,端详片刻,用手按压着它的头部,摸索半晌才问:“这糖你怎么吃了这么久还没吃完?”
“呃……”
这个问题还真把他问到了,干愿卡带片刻,急中生智回答道:“早就吃完了啊,我买了很多颗。”
柯信心很明显不相信,“是吗,我怎么觉得一直是同一颗呢。”
干愿嘿嘿嘿干笑。
柯信心推了推眼镜,推论道:“真相只有一个,这个奥特曼和封迟的失踪有着至关重要的联系。”
他正儿八经地说这些话时,背后仿佛响起了柯南破案分析时那激昂人心的音乐声,中二感爆棚了。
干愿跳了起来从他手里抢回奥特曼,“你乱说什么呢,听不懂。”
匆忙丢下这句话她就落荒而逃蹿进了教室里。
柯信心其实也觉得自己的这个设想非常匪夷所思,但干愿的反应实在很可疑,他觉得有必要采取一些策略去验证下自己的猜想。
他深思了一晚上,设计出一个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效果能够一目了然的策略。
这天两节连堂英语课的课间时,他起身去上厕所前,故意将自己的耳机线揉成一团杂乱无章地丢在干愿的课桌上,离奥特曼不远的地方。
就他对封迟的了解,封迟是个处女座,处女座或多或少都有些强迫症,封迟的强迫症就很明显,他钱包里的纸币正反面必须都朝着一个方向,如果有人把他钱包里的钱顺序打乱,他是会抓狂的。
相信对封迟来说,在他面前放一团这么巨大且密密麻麻的耳机线,他一定会难受得像全身被蚂蚁咬了一般,没有办法视若无睹吧。
柯信心奸笑着摸了摸下巴,哎呀,我怎么这么机智。
他故意在厕所多逗留了一会儿,上课的铃声响起他才慢慢吞吞地回了教室,走到自己位置边上,果然瞧见刚刚还乱成一团的耳机线现在已经被整理成整整齐齐的两条了。
就他所知,干愿背书包时经常粗心大意地把肩带翻了好几个圈圈,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强迫症的,所以这团耳机线不会是她理清的,那就只可能是那个奥特曼了,哦不,现在应该叫他封迟。
虽然通过自己的验证柯信心已经能确认那个奥特曼就是封迟了,但这个结论太过主观,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
为了收集证据,他必须更深一步地和那个奥特曼接触,最好能想个办法引诱他开口说话。
但是干愿几乎和他形影不离,连上厕所的时候也带着他,柯信心根本无机可乘。
好不容易有一次,干愿突然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里有些事要吩咐给她,她走得比较匆忙就忘记带上奥特曼了,柯信心眼尖得很,干愿前脚刚踏出教室,他后脚就跟了上去,一个箭步蹿到干愿的课桌边,从抽屉里找出奥特曼,戳了戳他的肚子,小声呼叫道:“喂?喂?有人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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