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抽了半支。”
霍决举起双手,没什么诚意地解释,“没过肺。”
时闻冷冷看他,“你就这么想把手废了?”
他左手创口还没完全愈合,医生千叮万嘱,一定要严格控制烟酒摄入。
霍决掐了烟,半真半假“嗯”
一声,“讹你一笔大的。”
时闻转身就走。
被他一把拉至身前,虚虚地揽着。
“知错了。”
还笑。
靠近了才发现,从这丛贝拉安娜绣球的角度,可以非常清晰地看见吧台的情形。
——他看见她跟霍赟了。
最后她远远对霍赟说的话,大概也听见了。
时闻沉吟半晌,“阿赟找你聊了什么?”
“你猜。”
“少玩无聊把戏。”
“怎么猜都不猜就讲难听话,你不是应该很了解他?”
“爱讲不讲。”
时闻忍不住要挣开。
“没讲你坏话。”
霍决垂眼笑笑,握住她的手心不让动,“没提你。
是不是好失望?”
时闻表面翻了个白眼,暗地里松了口气。
倒不是因为什么提没提她,而是霍决神色如常,不像刚刚听过什么惊涛骇浪的模样。
霍赟大概率没摊牌。
时闻说不清什么滋味地拍开了霍决的手。
霍决却又转而去捏她面颊,“脸怎么这么红?”
“外面太热了。”
时闻感觉皮肤有些烘烤般的痒,双手捉住他手腕,“我们什么时候走?我不想在这过夜。”
霍决皱眉,仿佛察觉有什么不对,“怎么回事,脸跟手都这么烫?”
他的体温一向比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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