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江顺着那只手抚上去,指尖插到宽大的袍袖里抚摸着细腻的手臂,自己也侧身躺下,用鱼皮化成的衣裳将他遮得严严实实。
清净的江面上顿时只剩下两道有些廖落的身影,手握竹竿,似永不会停止一般交替撑着船。
划过一处水流深而缓的河段,前方竟驶上来一艘高大楼船。
船上灯火通明,人声暄哗,打破了江面长久的清静,也拦住了他们前行的路。
白栖墨拉开头上的桌布,眯起眼分辨灯光下的人物。
竹筏上的救生艇在火光映照下显出荧光黄的明亮色调,而他自己却是白衣墨发,唯有眉间一点朱砂痣在火光映照下越发鲜艳欲滴,艳得夺魂摄魄。
楼船上有人轻轻地“咦”
了一声,灯影摇动,水声哗然,那艘船竟朝向他们驶了过来。
白栖墨心中一凛,抢过竹竿跳到竹筏前面,长竿伸到水底用力一点,朝岸边疾退而去。
楼船逆水而上,似乎咬定了他们,驶到大船无法靠近的浅水处,竟从船上跳下两名十七八岁的朱衣少年。
两人中一个眼角生着红痣,另一个生在嘴角,长相十分俊秀,轻功也不错,踏着水面飞落到竹筏边上,故意重重地踩下去,带得竹筏晃了几晃,把睡着的人都晃了起来。
他们高举灯笼,带着鄙夷不屑和掩饰不住的嫉妒看向白栖墨额头的红痣,傲慢地问:“你就是长乐侯夫人?我家主人让我们‘请’你上船。”
这个“请”
字咬得重重的,人却没什么礼数,双双纵身跃到白栖墨面前,一左一右,想将他硬架起来。
苍狼“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拉紧头上的桌布,蹲在后面笑得全身抽搐。
元暮星也被晃醒了,躺在舱里正好看见那两个哥儿仗着武功欺负白栖墨,忍不住也轻笑出声,喃喃道:“这事真是,自个儿赶上时气得不行,在旁边看着还挺搞笑的。
就跟上学时看那些女生喜欢的棒剧一样,不过他们演的还不如棒国明星呢,太用力了。”
邵道长半醒不醒的,抱着草鱼腰把脸埋得更深,只轻轻“嗯”
了一声。
倒是同样电视经验丰富的晏寒江在旁边配合着点评了一句:“这个更像宫斗剧。”
不过格局小了点,勉强可以算个宅斗。
被斗的白栖墨可没有他们那种闲心,愠色微露,眯着眼问那两个哥儿:“这是哪儿来的刁奴,你们的主人没教过你们怎么说人话?”
两个哥儿被戳中痛脚,厉声喝骂:“放肆!
你一个背夫私逃的下贱哥儿,竟敢对我、对我们的主人无礼!”
两人娇嗔地跺了跺脚,抬掌就要打他的脸。
苍狼蹲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只恨邵道长太早解开了白栖墨身上的穴道,没能看到这个宿敌在哥儿手下吃亏的模样。
“住手!
谁准你们对元夫人无礼了!”
那两人才拉开架势,一道不甚严厉的喝斥声便响起,自楼船上飘飘落下一名衣着华贵的俊秀男子。
他随手化解了两名哥儿的攻击,在他们委屈的凝视和娇嗔中对着白栖墨抱拳笑道:“让夫人受惊了,是惊云没管教好仆人,听说夫……人……”
这人……是谁?
人美如玉没错,朱砂痣艳红似血不假,也是端庄大气地生在眉间……离眉心不远的额头上,可是这张脸怎么会越看越像无回剑白栖墨?
他要见的是长乐侯夫人元暮星,怎么会找错人了?
他明明打探得军中消息,说元暮星前日被侯府送到寺里求子,因山寺失火,便带人回了林家的祖地长乐郡。
他一向仰慕元暮心的才华和品貌,平常碍着林家的眷养的军士,不好常去见他,所以才趁这机会乘船一路沿江寻找,想再见他一面。
可怎么路线也对,朱砂痣也对得上,人却不对了?
白栖墨什么时候有兄弟了,还是一个朱砂痣长在额间的绝色哥儿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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