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一旁的了望台下,裴皎然足下一点踩着木架,轻松地往顶端跃去。
见状李休璟也追了上来。
“我已经去信给老师。”
看着校场上飞扬的旗帜,裴皎然道。
李休璟皱眉,“这个时候去信?”
“马上过年,我身为学生给老师去信有何不妥。
更何况我走得驿使。”
裴皎然道:“没人敢拦朝廷的公文。”
按制只有各州军务紧急报告,或在京诸司须用诸州急速大事须汇报,以及逢国事活动时各州的奉表祝贺等情况下,才可使用驿使。
同样驿使所呈公文,途中若遇截或擅阅者,皆可按律严惩。
她的信最终会跟着众多公文一块,呈在武昌黎案头。
“你是希望昌黎公帮你查赵恒?”
裴皎然点头。
赵恒之前的任职地,还在高密,她无从查。
仅凭李休璟给的只言片语,她无法全信。
赵恒在任上太干净。
账目上没有错,也不受赃。
若是如此的话,这样一个人不应该来瓜州,可回长安入台省。
他来,便证明他身上有污点。
“这样说来,如果让你查到什么。
赵恒便是一枚废棋,而……”
“而刺史也可以重新固权。”
裴皎然冷道。
闻言李休璟不可置否地点头。
的确。
借绯的赵恒,实在令人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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