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也待她客气,特地煮了羊奶,让温月喝上一口暖暖身子。
容山隐嘴角微扬。
他的妹妹,值得所有人的和善。
沙丘平原的夜晚黑魆魆,伸手不见五指。
容山隐静静看着,一言不发。
他藏匿于晦暝的暗处,温月屹立于温暖如春的庭燎前。
两人格格不入。
正如太阳与月亮,永远不能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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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温月吃得肚子滚圆。
正要洗漱入睡,她忽然感到头晕眼花,喉咙像是刀割一般,寸寸凌迟,传来剧烈的疼痛。
温月捂住脖颈,想喝一口茶润润喉,可是,没等她的指尖碰到茶杯,眼前发黑,一阵天旋地转,温月“扑通”
一声,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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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帐篷的响动很大。
容山隐刚掀开被角便听到了钝钝的闷响,他迟疑一会儿,还是披衣起身,走向温月的毡帐。
“阿月?你怎么了?”
容山隐在毡帐外喊了好几声,没有人应答。
他的声音渐大,变得急促。
毡帐里火光还亮堂,温月不会不熄灯就入睡。
犹豫之下,容山隐说了一声“得罪”
,撩脸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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