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样,你现在可以滚了。”
宋西岭一眼认出,那是一张火车票。
它在空中翩翩摆了两三摆,然后安静地落到了地上。
浓重的酒意仿佛现在才正式涌上头顶,他头痛欲裂,狠狠地甩了一下头发,拳头轻轻按压太阳穴。
“是傅珩之——”
让他离开?
“不是傅珩之。”
时偌不耐烦地打断,“你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你和他根本不可能。
他有才华有学识有家世,你有什么?你只不过年轻了一点而已,可是你知不知道,傅珩之年轻的时候也比你现在强百倍、千倍,就你这副样子,也配得上他?”
面对着时偌如同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攻击,宋西岭却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很大触动。
他满脑子都是傅珩之——傅珩之居然,骗了他这么多年。
仅仅是因为他长得和这个时偌有点像,所以将他当作某人的替身,给予一点怜悯,一点关怀。
他在一次次用温热的手掌抚摸他的额头,在温柔地亲吻他的眼睛的时候,在他们一次次在床笫间翻云覆雨、抵死缠绵时,他心里想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甚至是喉咙深处呼唤出来的,是他,还是时偌?
时偌见他不动弹,摇了摇头,眼神中是完全不加掩饰的蔑视:“你没有当宠物的自觉。
攀傅珩之这根枝,首先要听话,要挥之即来、招之即去。
他高兴的时候,你端着,他厌烦时,你纠缠,你对他来说,有什么用?添堵吗?对了,你知道傅珩之这么多年留着你是为什么吗?”
宋西岭耳畔嗡嗡作响,太阳穴随着时偌铿锵有力地字句突突直跳,他随手抄起一个酒瓶,软绵绵地向那人的身侧甩去。
他想让时偌闭嘴,时偌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把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脏插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
可时偌却偏不如他意,他来前就打好了一切腹稿,因此言辞之间,极尽刻薄。
“这件事情,我一开始也想不通。
他说你和我有几分像,我现在看,估计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酒瓶砸在时偌的脚下,炸裂开来,发出刺耳的声响,时偌一点也不惧,伸脚轻轻踢了踢锋利的玻璃碎片,嘴角浮现起嘲讽的笑,“瞧瞧你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幼稚得简直可笑,也算是在娱乐圈呆过的人了,嘴里天天还说着让他一心一意的梦话。
要我是他,估计也忍不住留在身边逗着玩呢。”
宋西岭的心里像被挖去一块肉一样钻心地疼,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泛着血色的双眸,咬紧牙关:“滚出去——”
然而他用尽力气挤出的这三个字对于时偌来说,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威慑力,时偌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眸色沉了沉,后退一步,说:“我劝你拿着这张火车票快点消失在我眼前,否则下次就不是一条热搜这么简单的事了。”
说完他跨出房间,砰地甩上了门。
薄薄的卡片安静地躺在地上,宋西岭的眼神几乎要将它射穿。
那是一张由京城去往南方某座大城市的火车票,车程八小时,售价六百五,名字是他的。
窗外乌云密布,家里暖气开得十足,可宋西岭却手指冰凉,微微地颤抖。
时偌的一字一句在他的耳畔回荡着,犹如一把把杀人不见血的冰刃,带着毒的刀尖直抵骨髓,刺得宋西岭遍体生寒。
他处在巨大的震惊中,居然一时半会儿都缓不过来。
这么一个荒谬的、令他如此狼狈的理由,居然以这么一种羞辱性的方式展现在他的眼前。
没错,时偌是在狠狠地羞辱他。
但是真正将他的尊严和底线狠狠地践踏在脚下,堂而皇之戴着面具欺骗他多年的人,只有一个。
——傅珩之。
可笑他居然爱上这么一个人,爱了这么多年。
宋西岭感到呼吸困难,他扭过头来,手握成拳,关节被握得咔咔作响。
他挥起胳膊,忍不住无力地甩到桌板上,酒瓶和桌面碰撞,发出一片脆响,它们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滚落在地上,霎时间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他心里深深埋藏了六年、所有对傅珩之反复旖旎的情绪,所有日夜不停燃烧的爱意,就在此时此刻,全部化为尘埃,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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