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湘北洞庭湖平原上的圩田一片比湘南一个乡的田地都宽,圩里是田地村庄,圩外便是滔滔湖水,进出均为行舟,船就像北方的车马一样。
“前面那座山就是宜山,再过去一点是宜江口也叫泥江口,便是宜水汇入潇水的地方,已经到了修义乡啦。”
何济源坐在铺盖上说,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那宁远河汇入潇水的地方还在前面吗?”
“那是三江口,那边有一个古镇叫青口,不过现在是个码头加墟市啦。”
“宁远河水大不大?”
“小水而已,尽管是宁远最大的河。”
看她静静地听,何济源笑着解释,“宁远河相对于潇水是小水,还是可以通舟,到了你就晓得上面有蛮多小船北上府城的,不过糟粮是一定要走潇水的。”
撑船的何叔坐在船头,唱着首她曾经听过的渔歌:“一根扁担两头尖,挑担盆子在身边。
扁担是我亲兄弟,盆子是我旱禾田。
别人禾田六月割,我的早禾在眼前。
水府爷爷保佑我,一本万利转回程。”
“何叔他们这边也会唱这首歌喔。”
倩倩悄声告诉何济源。
后者微笑:“何叔会唱的歌可多了,他还赢过一次唱歌堂呢。”
说着,对外面喊了声,“何叔,唱一个。”
“好,唱哪个?”
何叔醇厚的声音传来。
“随便唱几个。”
双喜和双寿也醒了,拍着手起哄。
何叔清了清嗓子,唱了首:“一根丈带十二围,哥出远门几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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