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几个菜醉成这样。
白暖暖下意识地右手贴脸。
体温正常,没发烧。
弄得温淮哭笑不得。
那两分悲伤也没了,解释道:“当时霜白刺伤了他,我看见他肩上的胎记了。
红色火焰胎记少有,何况小时我们常常练剑一起洗漱,那个胎记我不会认错的。
当时看见时还有些不敢置信,直到你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残片的气息。
天一宗密室的钥匙除了掌门、大长老,只有我有,而在我之前,殷浩向我借过密室的钥匙,说是盘查法器。
我、殷浩、镜一秉公办事,常常出入密室,倒是没有怀疑过他。”
温淮苦笑:“能接近掌门和大长老,且让他们毫无防备的只有亲近之人。”
而这人恐怕就是,殷浩。
温淮眼中情绪繁杂,有失望、有悲伤、有愤怒、也有杀意,肃杀之气镇得一旁魔气都乖觉了些,最终眸光变得幽暗深沉,一片沉寂。
“叛宗门者,当诛。”
激得白暖暖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燃!
好激动!
三观是什么?
作为一个贴心善解人意的法器,契主杀人放火,自己都该积极递上刀和火折子。
白暖暖对于自己的定位相当准确,并誓死要贯彻到底。
“那我们该怎么找到他?之前残片气息还是因为离得近,太远的话我感应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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