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长你十几岁,有些事情却是没你看得透彻。
魏桐,其实也不怪别人为何针对你。
官场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可有时候你却表现得像个异类,若是十年前,我怕也是一边妒忌,一边嘲讽罢了。”
行智文顿生感慨。
“异类?”
魏桐若有所思。
“虽然你与大家同进同出,可是不管是什么事情,涉及到利益,关乎到名利,别人拼死拼活的东西,于你而言触手可及,却是避之不及。”
“你是说……耿将军?”
“还有更多。”
行智文看着真的不明白的魏桐叹了口气,索性就着酒意把一些不该说的话都说了。
“你知道最让人生气的是什么吗?如果你只是清高,别人还有得说道,可你是实实在在的不在乎,无所谓。
如果你一直跟他们一样一直只是个小官也就罢了。
瑷珲只是个小地方,可偏偏只有你被贵人看重,现在又有平步青云的可能,你说说,那些人可不得气死了?”
魏桐跟同僚的关系只是一般,算得上交好的只有行智文,对官场上的事情他的确不怎么上心,今夜行智文一说,在诧异之余,也让他无奈失笑。
所谓的权利巅峰他已经见证过了,对着这些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在他们看来,的确是个异类吧。
更何况,他自己也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谁人也不是傻子会看不出来。
“智文兄,桐受教。”
不论如何,行智文都是真心实意担心他,魏桐心下感激。
第66章
魏桐随着人离开的时候,正好是康熙二十年春,陈肃没有随着他一起走,反而是暂时奔赴了江南处理事情,等到完事之后再回到京城与他相聚。
一路上车马劳累,但是很快就回到了京城,原本相较于其他地方而言,并不是很远。
魏氏生意做大之后,京城中早就安置着房子,魏桐在找人打扫之后也住了进去。
皇上日理万机是常有的事情,按理说召见一个不起眼的小官这种事情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想起来。
因此传旨的人在听到魏桐的离去之后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妥当。
哪知道等他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坐下,热茶还没喝过三杯,宫里便有人奔赴传旨,说是皇上召见他与随同而来的官员。
屁股还没有坐热,他立刻站起来拿着刚脱下的朝服,一边走着一边披上,另外还立刻吩咐人前去之前魏桐所说的地址,赶紧把人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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