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邈邈许久不动,小皇帝身边的侍卫便呵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哪个宫的太监,速速报上名。”
她听到冷剑出鞘的声音,司邈邈知道再不出声她可能就要被侍卫当成刺客砍死了。
她连忙回头:“阿玉,是我!”
小皇帝稚嫩可爱的脸上疑惑的表情一扫而光:“阿姐?你怎么在这?”
穿着龙袍的小团子扑进她的怀里,担心害怕极了的模样:“刚才朕在附近散步,听说有刺客,害怕的不行!
不过,阿姐怎么穿成这样?”
他偏头看见司邈邈身后的粪桶车,捏住小小的鼻尖:“呕,好臭!”
“这说来话长……”
司邈邈面对小皇帝的询问,和他身后提着灯笼那十几个大内侍卫,她的嘴唇就像在打架一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要怎么开口,难道要告诉小皇帝,她要刺杀宰相,还准备用推粪车的方式逃跑吗?
不,她说不出口。
就在司邈邈犹豫不决斟酌措辞时,小皇帝身后传来一声清冷:“长公主殿下是为了救臣才这副打扮。”
司邈邈和小皇帝一齐看过去,裴清商踏步而来,他踩着月色,身形颀长,月白色的衣袍一角,已经沾了些微血点。
如玉般俊美但冰冷的面上,透露不出丝毫额外的神情。
他手里提着一个布包,此时已经有鲜血隐约渗出。
小皇帝歪头,很费解的样子:“阿姐为了救你,假扮成推粪车的太监?”
裴清商面不改色的点头,司阑玉扭过头来又看着司邈邈,他水汪黑亮的眼睛中满是探究:“阿姐,真的如此吗?”
司邈邈看着裴清商眼底月色般的一片冰凉澄澈,又看着他手里提着的鲜血淋漓的布包。
夜风一过,她跟着打了一个寒颤。
“是……是啊。”
司邈邈点头:“我早知裴丞相要被刺杀,但是苦于不知道怎么提醒他,于是假意扮成太监,想借机行事。”
司阑玉才八岁,对任何事都有十足的求知欲。
他又问:“阿姐怎么知道丞相要被刺杀的。”
司阑玉再问下去,司邈邈可能会当场撞墙自尽,实在是太丢人了!
好在,裴清商再度开口,化解尴尬。
“陛下,此人身份来历臣已有眉目,明日朝上,臣会向您说明。”
一听到上朝,小皇帝粉嘟嘟的脸就垮了下来:“能不能不上朝,休息一天,朕不想起早。”
“不行。”
裴清商斩钉截铁,态度冷冰冰的。
小皇帝拉着司邈邈的袖子摇晃撒娇:“阿姐,朕都好几天没睡好觉了,翁太傅和裴丞相对朕太严苛了。”
为着刚刚的事,司邈邈不敢与裴清商对视,只拍了拍小皇帝的肩:“再忍忍。”
等阿姐推翻丞相的霸权统治我们就自由了!
小皇帝呜呜的被侍卫们送走了,司邈邈也跟着开溜,根本不敢回头再看裴清商一眼,饶是如此,她始终能感受到背后一道冰冷的视线正凝望着她。
次日,司邈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微垂的帘幕被偶尔吹来的穿堂风拂起,殿内飘着珠荷般清冷的香气,缀锦纱和镀金嵌贝屏风后,掩下的是华美大气的内室和刚刚睡醒的司邈邈。
婢女桃雪伺候着司邈邈洗漱,她状似无意问起:“今日朝上有什么新鲜事?”
她其实想问,裴丞相有没有谋权篡位,有没有在朝堂上揭露她想刺杀当朝丞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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