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语回了宿舍,当晚就开始发烧,到了第二天早上,已经烧到了快40度,嘴角都起了一层小水泡。
几个室友连背带抬地把她送到了校医院,一针退烧针下去,池语的热度很快降了下来,就是人还不清醒,被校医扣下观察了。
池语醒过来时,看着白色的围帘,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儿呢?”
校医探过身来:“醒啦?在校医室呢,你室友给你留了粥,还温着,有胃口就喝点。”
说着推了一个保温桶过来。
池语接过来没喝,放在手里抱着。
“没什么大事儿了,给你开三天药。”
校医一边写单子一边问:“跟对象闹别扭了?”
池语一愣:“嗯?”
校医回头看她:“迷迷糊糊喊了好几次‘江寒’,是你对象吧。”
池语自嘲地笑笑,还真是没出息啊。
这一场病来得快去得慢,周末回家时,池语嘴角的水泡结成了一片痂,又瘦了一圈,整个人苍白得厉害。
池妈吓了一跳,追在她后面问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她。
池语笑着把她推进厨房:“我没事儿,在食堂吃坏东西了,这两天给我做点好吃的,就补回来了。”
池妈进了厨房,一边炖汤一边忍不住地念叨,这么大孩子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池爸摘了老花镜,把池语叫进书房,从柜里里拿出了一个分量不轻的铁皮盒子。
池语不明白:“爸,这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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