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手痛是因为做这个?”
沈听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软软地撒娇,“还有腰也酸,那边的凳子好高,我坐着不舒服。”
傅砚初另一只手落在她腰间,“晚上帮你揉一揉。”
她红着脸点头,又拿起手上那块巧克力,“做了一下午呢,快尝尝好不好吃。”
傅砚初问:“你想吃自己这块还是我的?”
沈听月直接把带有他头像的q版小人塞进嘴里,“当然是你的,平常看不够,还是要揣肚子里放心。”
巧克力融化在舌尖时,傅砚初弯起唇,在这点上他们倒是不谋而合。
比起那些贵重的身外之物,他更喜欢沈听月亲手做的,每一个小细节中都透露着真正属于她的情绪和心思,而不是别人成品的搭载。
晚餐吃的很饱,他们俩不可能把这一盒巧克力全部吃完,浅尝过后,傅砚初拿过湿巾帮她擦手,沈听月攀上他的脖子,眨了眨眼,“阿砚,我的圣诞礼物呢?”
“在外面。”
傅砚初勾了下唇,牵着她的手下楼。
天玺湾酒窖藏的都是佳酿,季司珩和傅云曦喝的微醺,被傅砚初叫起来后,念念叨叨地走向门口,刚换好鞋,傅云曦忍不住揉了揉眼。
“你掐我一下。”
她忽然把手伸到季司珩面前。
没等旁边那位下手,门外已经传来沈听月的惊呼,“下雪了?!”
“是雪,真的是雪耶!”
“阿砚,你快看!”
季司珩茫然,“江宁根本不会下雪。”
确切来说,是近代来根本没下过雪,如果按照历史记载,上次下雪还是131年前,没错,就是清朝的时候。
但事实就是如此魔幻,别墅面前落下满地纯白,天空中也飘起了雪花。
等他们出去后,季司珩抬头朝楼上看,这才发现雪的来源。
鼓风机的发动声中,雪花悠然而下,绕到别墅后面,好几十个航空冷链运输箱堆放在一起。
这是特意空运了雪来江宁?
庭院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铺上了电轨,驯鹿造型的小火车开出来的刹那,连傅云曦这种不吃这套的人,都下意识感慨起来。
要不是驯鹿只能生活在北方,她相信二哥一定会弄一只活的来哄月月开心。
傅云曦伸手接住一捧纯白,笑了笑,难怪说让她过来搭边凑热闹。
感觉还不错。
沈听月除了很小的时候和父母去过一趟哈城,见过满地的雪,这是二十五年来第二次看见。
圣诞果然还是和雪最配了。
坐上驯鹿小火车,绕到圣诞树前的时候,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大腿这么高的雪人,戴着红帽子,围着红围巾,特别可爱。
傅砚初陪着她坐在第一节车厢里,开始绕着庭院开,沈听月特别开心,雀跃的眉眼弯起,“阿砚,这是我收到过最最最喜欢的圣诞礼物了!”
她一连用了好几个最字,但依旧无法完整的描述此刻心情。
傅砚初手落在她发顶揉了揉,“开心就好,希望我的月月,以后每一天都能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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