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默了一会儿“你快去,我真的不会玩。”
霍锐就凑在他耳边,沈愈怕霍至乔了不太好,还往旁边躲了躲。
霍锐轻哼了声,没答应。
霍至乔估计是出来了,“不和这臭小子打”
霍锐半抬起眼皮“我也不和您打牌。”
沈愈被推了上去。
他是真的不会打牌,不是因为害羞或者紧张。
打第一局的时候,沈愈牌都没有插好,顺子什么的也不知道接,基本就是靠着本能乱出牌,陆疏行是地主,他是陆疏行下家,把地主的牌全放跑了。
霍至乔实在不过去,指着在旁边戏的儿子“你教沈愈打。”
“要教”
霍锐说着,已经拖了张椅子,坐到了沈愈身边。
因为怕透牌,两人基本都是靠在一起窃窃私语,坐在沈愈下家的霍至乔绷着脸瞥了好几次。
他这个老人家还在,儿子就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有了霍锐的指导,沈愈就理解了很多,一开始的几把基本是霍锐让他出什么就出什么,陆疏行拿了好几把地主,牌都走不掉,被死了。
气得他直嚷嚷“不行不行,教就教,教了几把就够了,不准再教出牌了。”
沈愈也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陆疏行桌上就那么点钱,快没了。
后面就是沈愈自己打了。
不过他上手还挺快的,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数学题目做多了的原因,有时候还能算一算别人的牌。
霍锐就一直坐在他身边安静地着。
舒惠整理完出来,也他们打。
一开始还比较安静,到后面打上头了,就都是陆疏行、戚荣还有霍至乔的争吵声。
沈愈偶尔发表几句感言。
惹得舒惠在一旁直笑。
屋外月光皎洁,屋内欢笑声一片。
打牌时间过去的很快。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屋外响起了烟花燃放的声音。
霍家的房子离江不算太远,江对岸又燃放起了烟花。
新的一年到了。
没有春晚,也没有和大家一起倒计时。
就这样悄然而至。
霍至乔摊了牌“行了行了,都这么晚了,早点睡觉。”
一脸严肃模样,根本不出刚刚跟几个十七八岁的男生狡辩的是他。
霍家的客房多。
本来也没准备让他们回家,房间早就打扫好了,一个人一间。
上楼的时候,江对岸的烟花还没结束,声音还在继续着。
沈愈就靠在窗边,这里比他在家里那会儿的更加清楚。
他的专心,没注意到房里进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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