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警官,您说吧。”
“嫌犯姓名景若年,男,农民,51岁。
市春阳区五里铺村村民。
根据户口本,家有四人,妻子武帘。
长子景泉,次女景茹。
家中主要收入来源为村中的四亩土地,据村中人反映,平日……”
那些具有专业和客观精神的话在她脑海里团成一片,容沫紧紧攥着手机,耳朵里犹如自动生出了复读机,不断的想起钟警官“次女景茹”
那句话,景茹,景茹,这个名字。
不是易明晞夫人的名字吗。
“容沫,还在听吗?”
她被这突如其来地讯息惊得无法脑子糊成一片,好不容易才听到钟警官连呼她的名字,“钟警官。
我在。”
声音已不由自主的变得涩然,钟警官问她有没有对此人的印象。
她勉力扯开嘴角,终究是老实回答,“景茹,是易明晞的新婚妻子。”
喉咙如同被细线划过一般疼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发出的这些残酷音节。
钟警官也仿佛被吓了一跳,一声惊诧的“她结婚了”
的反问之后便归为沉重地叹息,“原来如此。”
虽然没有明确定性。
但是显而易见的,已然印证了心里害怕已久的那个结果。
“怪不得景若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死也不说。”
钟警官苦笑,“我都恨不得动用私刑了,明明心里已经可以断定结果,可他却死也不说。
所以我也没了办法。
才来问你。”
“很难办吗?”
容沫问他。
“知道了这一条姻亲关系,还不好结案吗?”
“有了点帮助。
但是并不乐观。”
钟警官叹息,“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取证太难了。
我之所以囊找到景若年,完全是上天给帮了大忙,但是下面的部分,就没那么好运了。”
“刑事案件必须讲求证据,因为这都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即使知道景若年与易家的关系,但是他若不说是他们易家指使,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事情间隔已久,人证没有可能,物证更是搜寻不到,现在看来,比较切合实际的突破口,只有这个景若年。”
“就怕景若年为了女儿,抱着死也不说的态度。
但是怕也没办法,现在看来,他就是如此对付的我们。”
钟警官又是一声低叹,“不怕硬,不怕悍,怕地就是证据不足又遇到了个赖皮,那样的话,案子几乎就是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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