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则是白衫修身,相比较于对面的英气逼人的公子,这个少年却面无血色,一如手中白子,苍白而虚弱,落子之间偶有停顿时,手腕微微颤抖,给人一种举棋不定的颓势,若是有观棋之人在场的话,不看棋盘,单看两人神态,必定要觉得黑方之胜就在一两子之内了。
不曾较力,唯是手谈,二人围棋一天,也不过三盘左右。
轻轻松松,暗藏隐隐杀机!
突然,一颗黑子被狠狠的按在棋盘的一个死角上!
英气逼人的黑衣公子撒子入盘,一溃千里!
“我输了。”
说的坦坦荡荡,黑衣公子没有丝毫输棋之后的颓败。
白衫少年微微一笑,收回手中的无力白子,小心放入雕木棋盒,丝毫不见取胜后的欣喜。
自从二人坐城弈棋以来,算上这一局,统共百次有一,如此结局的,竟有九九之数。
白衫少年从来都是执白却后行,与白子先行的规则大相径庭。
而黑衣公子也从不谦让,抓起黑子如提乌鸦,雷厉风行,丝毫不见许都时的韬晦藏拙。
少年总是徐徐跟进,手捏白子如引鹭鸶,没有跟黑衣公子针尖对麦芒,宛如一把重刀,无锋胜有锋,斩龙收官时,总是手笔巨大,这让他每次弈棋之后都更显疲惫,显然是思虑周密之罪。
看着白衫少年抬袖擦汗,黑衣公子忍不住道:“仓舒杀人,不见血矣。”
白衫少年嘴角浅勾,“武夫流血千里,未若书生一头密汗。”
黑衣公子不置可否,站起身,冷眼旁观城下围城之敌,“三个月了。”
白衫少年随手拾起一子,捏在指间,走在黑衣公子身边,遥望远方,口吐天机般道:“北方蛟龙已东来。”
曹丕蓦然回头,他相信身边这个文弱少年绝不会胡言乱语,只是眼下北方战局已然危机四伏,那个一向可为大局弃子的男人还会派人来徐州收官?
似是看出了曹丕的疑惑,少年曹冲淡淡一笑,指着南方,道:“四哥不日将出徐州城,到时候下邳解围之后,就只需北边一将东出,形成三合之势,徐州之事便可大定。”
曹冲胸有成竹,曹丕却冷冷道:“曹植去徐州和谈,分明是自投罗网,谈何解围下邳。”
手中白子愈出落,如引颈鹭鸶般欲脱指而出,却每每总被曹冲收力缩回,“说四哥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格局太小,因为四哥要的并非虎崽,而是一头九原虓虎!”
这次曹丕也是微微一惊,道:“吕布乃拦路匹夫,捉刀厮杀最是擅长,还会让曹植活着出了徐州城?”
曹冲指尖忽然力,白如白子,声音微弱道:“徐州之事,必在一月之内见分晓,也就不必再多挂怀了。
二哥,四哥有一句诗写的最察人心: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想……”
“仓舒,徐州才是大事。”
曹丕平静打断曹冲的话里有话,面无表情,转身入了城楼。
独自伫立在城头,曹冲指尖再无一丝收力,手中白子猛地弹飞下城,等到白子落地,出一声明明不可耳闻的声响的瞬间,满眼呆滞的曹冲霍然伸手入袖,抓出一把白子,正是他在曹丕弈棋胜出的那十九局时留下的,每颗都本该是一子屠龙的十九白子,被他藏入白袖。
让子十九,兄弟相残留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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