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
曹植哦了一声,放下心来,烧高香拜佛那都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以后才会盛行的事,这会儿给他听懂算怎么回事。
完全不知道曹植的脑海里居然在构思这等无聊之事,瞥了曹植一眼,陈登只当是他在思虑当下险境,这才略带满意道:“其实四公子想出这徐州城,也不是难事。”
曹植顿时眼睛一亮,道:“先生快讲!”
陈登抚须道:“四公子应该知道,在下做广陵太守之时,江东屡有进犯,也幸亏军民同心,这才保得广陵一方平安。
原本等天子大婚后,在下也要回广陵了,只是徐州内部情况特殊,在下这才留了下来。”
顿了顿,陈登又道:“以我对江东用兵的了解,当此北方大争之时,江东孙氏不可能作壁上观,也许派往许都的人马早就已经在路上了,如果兵早的话,此刻兵临城下也未尝不可能,只是令尊一向用兵如神,对于江东不可能不提防,所以如今许都方面依旧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唯一的解释就是江东的人马应该就在去往许都的路上。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如今袁、曹双方对峙官渡,正是江东出兵的大好时机,所以孙权的兵马,应该已经启程了。”
曹植若有所思,轻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借力打力?”
陈登点了点头,笑道:“四公子果然不同寻常,当初京城恶少的名声委实是冤枉公子了。”
曹植苦笑着摆摆手,道:“好汉不提当年勇,莽夫不说提刀手。
我自己不说,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曹操倒是被世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可到现在他不还活的好好地?这种事,不提也罢,我们还说当下之事吧,我手中只有五十老卒,想借力也没处借啊,再说先生也不能把那江东吴钩小觑了,狼行千里吃肉啊。”
陈登略一沉思,便道:“吕布那边我去说,城外的事,四公子就必须要自己争取了,区区吴钩,剪了便是。”
曹植咬了咬牙,哀怨道:“看来非得把丰邑的两千人也搭进去了。”
陈登满不在乎道:“舍不得鞋子套不住狼,更何况是为救自己的性命。”
曹植顿时白了陈登一眼,没好气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可叫曹植一脸黑线的是,陈登居然站起身来,华丽丽的扭了一下自己的腰,笑眯眯道:“不疼。”
曹植一脚伸过去,“我踹你!”
陈登矫健的躲开,忽然笑了一声,意有所指道:“真没想到。”
曹植也是缩回脚板,嘴角浅勾,道:“等你离开广陵太守的位子上的时候,就知道什么才是意想不到了。”
仔细推敲了一下曹植话中意思,陈登浅浅问道:“四公子这算是收买人心?”
曹植嘿嘿一笑,道:“那就得看先生价值多少了。”
陈登摇了摇头,不说话。
曹植起身,伸了伸腰,道:“明日就看先生了。”
陈登点了点头。
在出亭子的前一刻,曹植忽然停下脚步,道:“陶谦死后的徐州,可以说是无主之物,在天子大婚之前,谁也没有皇命加身。
当初先生与令尊一心辅佐刘备主持徐州事物,如今又择主而事,就不怕世人置喙?”
方才沉默了半天的陈登在曹植没有看到的情况下,伸出双指,对着天边一勾弯月,轻轻一剪,缓缓开口道:
“非吾择主,是主择吾。”
曹植微微一怔,继而噙笑出亭。
湖海平生豪气,关塞如今风景,剪烛看吴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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