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的决策,都不是她能做的,现下只能选择假意顺从。
“我不会泄露你的行踪的,你放心。”
虞棠镇静下来,怯怯懦懦地说。
思及他与隐仙门的关系,她仿若闲聊一般,“听闻千重樱是你的徒弟,你知道吗?她在审判台都执意维护你,真羡慕你们之间的师徒情呀!”
她绞尽脑汁地转移着他的怒火,妄图拖延一瞬,以便谢怀慈来救自己。
天知道她费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了那一番话。
尴尬得她的脚趾都快扣掉了,可除了这样,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硬着头皮上罢了。
千重樱,那是个很好的孩子,她的确付出了很多,秋衍冷硬的声线软了些,回忆一样的口吻,“是,她的心是极善的”
虞棠知晓这是踩准了他的心防,紧张感也松弛了一秒,“是啊,她是个心善的姑娘,隐仙门的弟子们都很喜欢她,我我也是。”
“我从小就没什么亲友,真的很羡慕樱樱的友情和师徒之情,那个你既然是樱樱的师父,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么选定我啊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与谢怀慈交好,就这么简单,还有如果他们在你身上现魔息,必会当场处置你,到时候,是死是活就由不得你了。”
与谢怀慈交好的又不止她一人,不是还有阿蓉和千重樱吗?不动千重樱她可以理解,那阿蓉呢?合着就是捏软柿子啊,虞棠腹谤不已。
秋衍明显不太想同她说话,又或者说他的防备性很好,根本就无从在他身上打探到有用的信息。
她毫不怀疑如果继续追问下去,他指不定会因为不耐烦而提前碾死自己。
暂时只能顺着他的行事来了。
秋衍对她的疑惑视而不见,控制着她的身体朝后屋走去。
虞棠内心的小人急得打转,偏偏无可奈何。
后屋住着的不是谢怀慈么,他要干什么难道是要,她简直不敢想象后面会生什么事。
谢怀慈不是他的徒弟吗?既然那么喜欢千重樱,那也不应该会对另一个徒弟过分针对啊!
对了!
审判台的前一日,她曾经看见过他俩相互敌对的场面,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谢怀慈请命诛杀秋衍,那秋衍肯定
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一切因果到头来,还是回到了原处
跨上最后一步台阶,秋衍回到院落,距离房门仅有几步之距。
虞棠不合时宜地开口,“秋衍仙尊樱樱她在这儿,你要去看看她吗?”
“你是要支开我么?担心我对他不利?”
秋衍虽然同她搭着话,但身体的动作却毫不迟疑,眼见着真要陷入无可回旋的余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樱樱同我说过她想你,是她想要同你见一面,她希望你们之间的师徒关系还能回到从前。”
这番话下来,他莫名沉默,虞棠分不清他是听不清,还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之后,虞棠眼睁睁地看着秋衍控制着自己的躯体推开房门,走向内屋的床榻,侧目扫了一眼桌案上的柴刀,遂举起砍向床榻上的青年。
虞棠又气又怒,她开始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再迟疑下去她就得背上谋害同门的罪名。
与其看着他行凶,不如挣扎一下,说不定就能摆脱控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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