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有点不信。
他哪有这么变态?
顾殊钧认真回:“真的。”
苏时酒:“……是吗?”
他呢喃一声,又忍不住多看顾殊钧两眼,想确认对方是不是在说谎,却看不出什么端倪——当一个资本家想伪装的时候,普通民众很难从对方的脸上看出资本家的真实想法。
何况……
一想到刚刚手的位置,苏时酒就浑身不舒服。
他原本还想赖床,现在是一点儿都赖不了,飞快起身去盥洗室疯狂洗手。
过了会。
顾殊钧行至苏时酒身后。
他伸手揽住爱人的腰,将自己的下巴搁置在苏时酒的肩膀上,黏黏糊糊地说:“酒酒就这么嫌弃我吗?之前也是,只是亲了下你的脚背,就不愿意跟我接吻了……”
想到什么,顾殊钧喉结微微滚动,之后猛猛进行一番茶言茶语,语气落寞道,“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不会觉得酒酒哪里脏的。
就算是每天晚上都让我握着——”
苏时酒:“……”
听!
不!
下!
去!
了!
苏时酒一把捂住顾殊钧的嘴,警告道:“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发生的,以后不准再提了,就让这件事跟着我们进坟墓,听到没?”
顾殊钧:“……合葬吗?”
苏时酒:“。”
这神奇的关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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