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察觉腰间异动,盯一眼怀里受惊似的的女人,小腹又热又紧。
明目张胆地摸上她的后背,拍了拍道。
“瞧把朕的爱妃吓得。”
崔丽华瞪大眼睛,突升的火苗像是要从眼里冒出来,怒意夹杂着醋意,说不上来的难受。
“皇上,你,你从未如此喊过臣妾。”
她气得摔了手里的令牌,一旁的琴音脚快拾起来,小心揣进怀里。
这可是慈宁宫的东西,贵妃娘娘说摔就摔,真是气恼了连命也不要了。
李稷睨一眼怀里的人儿,白软乖巧,贝齿咬着软嫩的唇,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放错了地儿,赶忙往回缩,却硬是乱摸了一通。
他剑眉一蹙,不过两秒就忍不住,一把攥住身下不安分的两只小手。
“急什么,等去床上再给朕展示你这两年的努力。”
步霁确实急得满头大汗,她手上带着一对金缧丝双龙戏珠纹的镯子,正巧钩住了李稷衣服上的金线,抽也抽不出来。
闻声,迟疑地道。
“床,什么床上?”
昨晚李稷非要看脱衣舞,这会儿又去床上,床上能跳什么?
白日宣淫。
步霁的呼吸紧跟着大脑的思绪停滞,小脸憋得通红。
一定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她又是献媚又是谗言,目的地可不是回到床上,而是回自己宫里躲起来。
“白天不妥”
“来人,把窗户全都拿布遮上。”
“用不透光的霞影纱。”
李稷脸不红心不跳,甚至多补充一句,好让宫人们都识趣的藏身起来,大白天要像晚上一样只留下一个守夜打水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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