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不这样做,又违背了她想要保护步家的初衷,步雨成了梁行的正妻,步御史在朝中便是有人帮衬了。
她思来想去,决定明儿先会一会这个步雨,再做决定。
步雨若是好,则顺其意,皆大欢喜,她若是不好,也别怪她心胸狭窄。
她是步霁,做事就一定要考虑“步霁”
的感受。
李稷从乾清宫出来,不知不觉走到翊坤宫外的宫道上。
他身后跟着的王槐,捂着嘴连连打哈欠。
宫规使然,为了防止皇帝沉迷美色,一日之内不得宣同一妃嫔侍寝两次。
皇帝不能翻步贵人的绿头牌,就把他叫上一块熬鹰。
他日后定要长个心眼,对于步贵人在乾清宫跟皇上的一言一行,能不写入佟史就不写。
如此皇上也能每天都翻步贵人的绿头牌了,不必大半夜的折腾他。
李稷清醒的很,瞧着比白天还要精神。
他穿着一身墨色常服,胸前用金丝绣着龙纹,五只张牙舞爪的龙爪下是紫云祥瑞,脚上穿着明黄色的靴子。
腰间左侧系着圆形镂空的白玉玉佩,右侧系着一只成色老旧的香囊。
王槐探头看看,恭敬地问道。
“皇上,再往前就到翊坤宫了,奴才还记不记佟史了?”
李稷顿足,脸一黑。
“谁说朕要去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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