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她是池州国先帝的皇贵妃,先帝留下遗诏,要与贵妃生同衾、死同穴。
先帝已逝,皇贵妃既然还好好活着,朕自然要完成先帝的遗愿,送贵妃去见先帝。”
如此假传圣旨,借池封廷的名义来杀她,云止再忍不住,不像之前只是躲在后面一样挑拨师凤渊与风灵,终直接对上容辛,“你休想!
容辛,你不是很爱池封廷吗,送本座去给他陪葬,你也不怕膈应?”
容辛:“朕自然心系先帝。
所以即便先帝已逝十二年,朕也要圆了他心愿。”
“你……”
云止怒火滔天,可看着、怒着、恨着,一身杀气,就是杀不了该死的贱人。
她的人也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如今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师凤渊,云止不自觉抓紧师凤渊的手。
师凤渊让云止别担心,“女皇,你怕是认错了。
众所周知,池州国先帝的皇贵妃已去世几十年,眼下这女子的确是本相的未婚妻。
本相带她来,自然要带她回去,还请女皇高抬贵手。”
容辛:“朕的手确实很贵,抬不起来。”
“……”
看来容辛是坚决不肯放过云止了。
师凤渊皱眉,暗自对比眼下的双方兵马悬殊,不知能不能安全带走云止。
容辛:“若师丞相主动交出人,那朕便让师丞相安然撤退。
否者,华辰国的人一个别想离开。”
师凤渊:“你已经胜了,毕竟是昔日的故人,为何不能网开一面,宽宏大量,放她一条生路?”
容辛:“宽宏大量,朕懂。”
师凤渊的心微微一松,以为有些说动容辛了,却听容辛不紧不慢地补上几个字,她说:“可是,朕没有。”
师凤渊:“你……若本相一定要保她,带她走呢?”
硝烟再起。
场面,再度一触即。
容辛看向南宫景,“给朕格杀勿论。”
南宫景领命,就吩咐池州国士兵对撤退的华辰国士兵放箭,他则带着一行人直接飞身上前杀师凤渊,捉拿云止。
池临早想杀云止了,很乐意看眼前的“狗咬狗”
。
要不是担心放开了母后,母后会下令对付哥哥,池临真想自己亲手去取云止的狗命。
容辛:“可以松开母后了吗?”
池临收回视线,扣住容辛脖颈的手不松反紧,“你休想!”
“朕对你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别太肆无忌惮。”
容辛一掌打向池临。
池临本能地松手抵抗,这才想起来母后根本不会一点武功。
果然容辛只是虚晃一招,在他一松开便收了手,不闪不躲站在他面前,就这么看着他。
池临反应迅地急急偏手,把这一掌打偏,才没有落到容辛身上。
容辛冷硬的眼中划过丝无奈,但说出来的话依然强硬,说一不二,“朕的话仍旧算数,只要你乖乖向朕认错,回到朕的身边来。”
池临要重新挟持容辛的举动稍停,满是怀疑,“我这么做,你真会放哥哥?”
后方的士兵眼看女皇摆脱池临的挟制,严阵以待,只等女皇一声令下就上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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