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苍凤言抚胸大笑,一笑过后,他向前迈进两步,站在离白墨三步之遥的距离,“成亲?兄长?呵呵,凤言可担当不起啊,三叔!
!
!
!”
最后二字吐字尤为清晰,夹带了点点内力。
“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白墨头都没抬,淡然回话,左手无意识握紧。
“不知?呵呵。”
苍凤言又是一声冷笑,唇角跟着上翘,“我是该叫你苍紫墨呢?还是白墨?”
焉定的语气,冷漠的表情,眸底宛若深潭,浮着薄冰。
低首看了苍凤舞一眼,发现她还在昏迷中。
起身,白墨站在苍凤言面前,“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下。”
“不错,是需要好好谈一下。”
脸上的冷笑退却,清冷沉着归来。
“竹林。”
“好。”
两句简洁对话,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
片刻过后,室内响起一声。
“明月,跟上去,我要知道他们所有谈话。”
说话之人正是本应昏迷在床的苍凤舞。
只见她娇颜如花,双眸澄清如水,看不出异样波动。
“是,主子。”
清晰有力的应声,明月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闪身离去,唇角带着一抹幸福笑容。
直至明月的身影消失不见,苍凤舞方才退下了平静无波,映现痛苦纠结之色。
垂首,敛眉,自语:“苍紫墨?三叔?白墨?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置于何地?”
似询问,似自问,不知。
贝齿恨咬唇瓣,鲜艳的血珠从唇上落下,滴在雪白的衣衫上,燃起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色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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