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开,难道要我抓著你的腿,求你别抛弃我吗?」若耶认定屈展腾的野心最多只是想把她弄上床而已,她才不要他负这种道义责任。
不料,屈展腾反问她一句,「你为什么不呢?我也许很乐意负这种道义责任呢!
」
若耶看著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呆愣了几秒,後来她必须强迫自己别妄动,这个蠢念才消散。
她懊恼地轻斥他一句,「你别闹了。
」
屈展腾没再吭气,回身使劲地将蛋白打到起泡才停手。
她见他不说话,只好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关上烤箱将设定调好,她才蹙眉问:「你到底在做什么?」
「少了蛋黄的可可瑞士卷。
」他走回餐桌,在她对面坐下,目不转睛的盯著她。
若耶大方的端坐著让他瞧,十分钟後,她被瞧腻了,他却没挪开眼的打算,她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我在考虑你爸的主意。
」
「娶我吗?别开玩笑了。
」
「这主意虽然歪,但没什么不好,反正你缺一个新郎,我也可以免去被师父碎碎念的威胁。
」他怕被她指控为居心不良,已不敢随便泄漏自己对她的好感。
「你们觉得好,我却觉得烂透了。
」她激烈地表达不满,甚至用力拍桌,「更正你一点,我不缺新郎,不用你来假好心。
」
「我没有假好心,我的确是起了跟你交往看看的念头。
」
她笃定他是在打歪主意,鄙夷地说:「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
「你是不是要说『性』?」他接下她未完的话。
「你以为我满脑子想的事就只有如何把你弄上床这回事?」
「难道不是吗?」
「我的身体是,我的心不是。
当一个男人碰到一个能让他失去理性的女人时,他走火入魔的身体已经无法再为心负责。
」
若耶嗤之以鼻地反驳他,「许多脑袋搬家的土匪也是这样拗的,而你留著脑袋是用来跟女孩子甜言蜜语的。
」
见她对自己的成见这么深,他直感到头疼不已,只能无奈地搓揉著自己的太阳穴,思索良久後才苦口婆心地解释,「我不是个花花公子型的男人,没你想得那么花俏;还有,你必须承认一件事,我碰到你後变成痞子,这并不全是我的错。
」
若耶想起第一晚自己勾引他的画面,她知道他这个冤枉喊得有理,於是很诚恳地解释,「我没有办法坦然面对缺乏爱情的肉体关系。
」
「我的观念也不比你开放到哪儿去,除了受你吸引外,我其实非常想了解你。
」
她掉转视线,满腹委屈地说:「那也不需要说什么娶我的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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