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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等一哭,李大郎昏了头,说出一句:“既这等,我就休了她。”
琴姨娘见目的达到,又假哭几句,还怕张氏不来,只说琴姨娘不知何事,在哭闹。
张氏匆匆来了,却见院子里静悄悄的,还皱了眉,对丫鬟道:“这怎么哭闹的,下次再这样说,就打了你嘴。”
边说手上边去推门,却见自己丈夫气哼哼坐在当中,琴姨娘坐在旁边,捏着手帕,垂泪不止。
张氏有些奇了,上前对琴姨娘道:“妹妹今日是怎么了,是谁惹了你,说给姐姐。”
琴姨娘一边抽抽搭搭,一边用眼去看李大郎,李大郎见张氏还没事人一般,站了起身,一巴掌打在张氏脸上:“你这贱人,谋害我孩儿,已犯七出,这是休书,拿了去吧。”
张氏听了这话,仿若半空起个响雷,看向李大郎,正色道:“爷今日是迷了心窍吧,不说我平日侍奉婆婆,料理家务,就说我们夫妻,也是相敬如宾,我却是犯了哪条?”
李大郎没想到张氏会这般说,他素日虽嫌张氏不够风情,却也是他说一句,张氏甚少反对,再兼张氏从不管他纳妾,就真当自己是大丈夫一般,此时见张氏这般,不由楞住。
琴姨娘见他愣住,又哭了起来,李大郎被提醒,开口道:“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自己不知道吗,快拿了休书,自去。”
张氏这一痛,非同小可,虽嫁进李家,知道李大郎混账了些,却是自己想着,没有教化不了的人,再加上婆婆疼爱自己,又连得两个麟儿,却是李大郎纳妾也就由他去,若不是琴姨娘仗着自己得宠,在怀孕后对自己屡有不恭敬,也不会痛下杀手,谁知自己这个糊涂的爷,全不念十多年的夫妻情意,就轻言休妻,气得手脚冰凉,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房里的丫鬟见张氏居然倒下去,也顾不得许多,忙去回李母,李大郎见张氏倒了下去,嘴里还道:“装甚。”
李母听得张氏房里闹了起来,忙扶了丫鬟过来,正好看见张氏倒在地上,李大郎嘴里还不干不净,心中大怒,上前对李大郎就是两巴掌,叫过了丫鬟,知道李大郎要休妻,一股火更是窜到房顶上,见琴姨娘还在旁边哭,知道定是这妖精的主意,也不问缘由,捏了李大郎的耳朵就把他揪到外面跪下,吩咐两个婆子,把琴姨娘衣服扒了,卖出去。
珊瑚虽扶住了李母,却也是怕再出甚事,扶了李母坐下,对她道:“婆婆,这也要问清缘由,要不,也不成话。”
李母叹气:“我却也是老糊涂了,也好,叫那娼妇过来,问个清楚。”
琴姨娘这时正和李大郎抱做一团,互相擦泪,听见李母这样说,横竖今日也撕破脸,大不了拿命出来,大家拼死闹一场,正打算开口说话,就听见有人说道:“这事,媳妇却想清楚了。”
众人望去,却是张氏扶着个丫鬟出来,原来自李母来,丫鬟们自然把张氏扶上了床,掐人中,灌开水,张氏醒来后,侧耳听了外面的动静,又气又好笑,自己在李家十余年,拼命挣的,竟是这样一个丈夫,不觉齿冷,只是想起自己母亲常说的,这便是自己的命,天下男子皆薄幸,擦擦眼泪,整整衣裳,扶着丫鬟出去,听见琴姨娘这样的话,就开口说话。
李母见张氏出来,忙站起来,道:“我的儿,你身子弱,躺着就是。”
张氏见李母这般对她,心头一暖,细想到,罢罢罢,权当这男人死了,自己守寡一般。
珊瑚见张氏出来,对李母道:“婆婆,大嫂可能有了身孕,久站不好。”
李母听见这样的话,骂旁边的下人们:“都跪着干什么,给大奶奶,二奶奶都搬凳子过来。”
下人们这才起身,去搬凳子,张氏定定神,对下人们道:“各自去忙各自的,我有话要和婆婆说。”
说着张氏扶住李母道:“娘,这大日头的,还是进屋去。”
李母点头,对李大郎道:“孽障,你还不跟着滚进来,向你媳妇赔情。”
作者有话要说:李大郎真不是个男人,瓦为啥写出这样的男人啊,痛哭中,决定抽死李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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