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舒欣怎么想,胤禛怎么怀念。
帝后之间的距离就是这样。
有人说人之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不认识,事实便是这样,当胤禛徒步回到九州青晏的时候,舒欣屋子里的烛火刚刚熄灭,容嬷嬷再三要求给舒欣去请太医,但都被拒绝了。
太医能治得了她的病,可是大清呢,她真的想逃了,有心无力啊,有心无力。
可是上天是残忍的,她是皇后,还有未尽的责任,就像现在,穿着朝服坐在主位上,接受众人的朝拜,抚慰战死沙场将士的家人。
已经做的很熟练了不是吗?那张地图可以告一段落了,说服弘历,还需要时间,或者可以先给弘昼看看。
人一波一波地来,又一波一波地离开,只有容嬷嬷端来的茶水才能缓解她的疲惫。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对着原本自己的身子请安,这种情况,估计是古往今来的头一份儿了。
景娴在前面恭敬地行礼,后面小历带着布耶楚克和两个小的跟着行礼。
“起来吧,你长得好面善啊。”
舒欣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子给人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却又想不出来。
“奴婢的夫家是舒禄穆氏,奴婢曾进宫给皇后娘娘请过安,故而皇后娘娘瞧着面善。”
景娴低声说道。
她哪儿知道舒禄穆氏和自己见没见过面,说来这个皇后做得也真是无趣,底下行礼的会去羡慕皇后,可是谁又知道,这样端着,着实累得很呢。
身子累,心更累。
“起来吧,赐座。”
舒欣说道。
“谢皇后娘娘。”
景娴小历以及布耶楚克说道。
“这便是你家的孩子了吧,福晋今年多大?”
舒欣问道。
“回皇后娘娘话,奴婢是雍正九年出生的,今年三十了。”
景娴说道。
“哦,那舒禄穆家的大格格今年多大了呢?”
舒欣问道。
“回皇后娘娘话,奴婢今年十六。”
小历上前说道。
眼前这张脸是他曾经最讨厌的,小历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是一国之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却让他不敢去忤逆,虽然她只是和颜悦色地看着你,但是一举一动中却带着无限的威严,让人不敢去侵犯!
“十六岁,福晋倒真的是好福气啊,十四岁就生了这么漂亮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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