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八只节肢已去其三,只能勉强支撑住它沉重的身躯不至于侧翻。
胸口处还残存着三道淌血的豁口,漆黑宛若沥青原油的粘稠血液从中流淌出来,持续消耗着它的生命。
右眼已经被眼前这只该死的人类用符箓炸爆,绿色的浆液浸满了它的头部,远远看去像是戴了一顶鲜亮的绿帽子,滑稽可笑。
它愤恨着,发出轰鸣恐怖的嘶吼。
原本有一群弱小的可怜虫甜点摆在它面前,它没有珍惜。
现在被一只气息不显的人类虫豸拖延至此,甚至身负重伤,它追悔莫及。
如果上天再给它一次机会,它绝对不会抱着戏弄猎物的心态玩弄那群弱小的驱魔师。
否则也不会招来眼前这位把它逼入绝境的杀戮战士。
只一个照面,那人便拼着内脏震伤的代价将整整两大沓爆裂符贴着它丑陋的面容引爆,径直炸碎一颗脆弱的眼球。
至此,在那群驱魔师攻击超过二十分钟也仅是轻伤的它,久违的感受到极致的疼痛。
被击伤的魔物瞬间狂暴,凶煞骤起,节肢高举,于暴怒中发起反击。
一来一回之间,它眼睁睁的看着女人身后的猎物你搀我我掺你的狼狈离场,还从手握巨刃的对手脸上看到一丝疯癫的愉悦。
到嘴边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
任哪只魔物遇到它现在的境遇都会感到无边的愤怒。
区区弱小的虫豸,竟然将它逼入此等
“傻,我tc。”
眼前咯血的黑袍女人狞笑着,朝边上吐出一口血痰,胸腔像是破烂的风箱一样疯狂上下起伏,争抢着每一口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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