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胆怯的嘟囔了一句,继续说道:“不过,属下觉得那个姓沈的女共党已经快不行了,属下怕再打下去,她的小命就……站座您看?”
听了打手的话,项汉略一踌躇,挥了一下手说道:“看看去!”
刑讯室里,向真已经又一次的在电击乳头的酷刑下昏死了过去,审讯她的两个打手正准备用冷水把她浇醒,却突然看见站长大人走了进来,连忙放下了水桶,立正向项汉敬礼,项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去忙自己的事,然后走到一丝不挂的被绑在老虎凳上的沈菁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被严刑拷打了七个多小时的女大学生。
姑娘脚下的砖已经被撤去了,伤痕累累的裸体上满是水渍,显然刚刚才被泼过冷水,头重重的垂在胸前,一头乌黑柔软的长,湿淋淋滴着水珠,遮住了苍白而娇好的面庞,上身被铁链捆绑在立柱上,两条纤细的手臂被强硬的反剪过来,捆死在立柱的后面,娇翘丰满的乳房,因为铁链上下交叉的捆绑方式而显得格外的突出,倍受凌虐的乳头红肿渗血,难堪的挺立着,乳房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淤青、咬痕、精斑和各种酷刑留下的伤痕,尤其是左乳侧面的一块三角形烙伤,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姑娘被精液浸透的下身,也被轮奸和酷刑糟蹋的惨不忍睹,而在娇嫩的阴阜、以及右侧大腿的根部,竞也有两块黑漆漆的三角形烙伤,黑亮浓密的阴毛已经被完全的烧焦了,使得施刑的地方恐怖的凹了下去;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仍被死死的捆在长凳上,连脚腕都被麻绳拴牢;姑娘的左脚上,穿着一只黑色的船型半高根女鞋,鞋帮下满是砖头蹭上的污迹,右脚上的鞋子已经被脱掉了,显然就是提在打手手里的那一只,右脚的五个脚趾甲缝里,横七竖八的刺进了十几根闪亮的钢针,黏糊糊的鲜血顺着弧型的脚面一直流到小腿上。
欣赏了一番姑娘受刑后的惨状,项汉这才开口向打手问到:“你说这小妞不行了,是怎幺回事呀?”
打手凑到项汉身边,指着姑娘沈菁的右脚说道:“属下刚才正在给这个女共党的脚上刺刑,可是没上一会儿她就死过去了,等泼醒后再上刑,不论怎幺扎,她都不叫唤了,好象她妈的连疼都不知道了,属下还以为她是装死,于是就……”
打手的手又指向了姑娘的阴部,继续说到:“就摸到了她的阴蒂头,用针狠狠的扎了几下,可她也就是半死不活的哼哼了两声,不象下午的时候,只扎了一下,就嚎的死去活来的,所以属下觉得……觉得她可能是不行了,您看……”
“我看看。”
项汉说着,一吧揪住了沈菁湿漉漉的长,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用力的摇晃了几下。
在剧烈的眩晕下,姑娘微微的睁开了双眼,迷离间她认出了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正是哪个凶残的夺走自己处女贞操的恶魔,但沈菁确实太虚弱了,长时间的变态轮奸和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已经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无力出,就无力的垂下了眼睑。
项汉一松手,姑娘的头就立刻又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看来是不行了,”
项汉松开了姑娘的头,拍了拍手,向两个打手吩咐到:“立刻停止上刑,先押回牢房,一个礼拜之内就不要再进行刑讯了,再叫医生给她治治伤,另外……这两天不许任何人再碰她,就说是我说的,谁要是色胆包天违抗命令,军法从事!”
“是!”
两个打手得到命令,立刻动起手来,一个把扎在姑娘脚指甲缝里的针拔了出来,把手里的高跟鞋穿在了姑娘的脚上,另一个解开了捆绑在姑娘身上的铁链和绳索,把姑娘从老虎凳上架了起来,又从地上捡起姑娘的衣裙,胡乱的套在她的身上,胸罩和三角裤,打手们已经懒得给姑娘穿戴,只是草草的团成一团儿,掖在姑娘的裙腰里,而后架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沈菁,向刑讯室外拖去。
处理完了沈菁,项汉转过身,向吊着向真的刑架走过去。
拷打向真的两个打手泼了两盆的冷水,才把向真从深深的昏迷中激醒过来。
然而,面对打手们的逼问和威胁,坚强的女人仍然没有动摇。
于是,两个打手一边用恶毒下流的语言咒骂她,一面把电极从她的乳头上解下,又夹在了她两片红肿外翻的阴唇上。
就在他们要开始继续对向真进行残暴的电阴拷问时,项汉走了过来,两个打手立刻知趣的退到了一边。
向刚才一样,项汉先是打量了一番向真“x”
型的吊在空中的裸体,从她湿漉漉的短,被疼痛扭曲的漂亮脸蛋,到一对丰满高耸、刑伤密布的乳房,以及她雪白的屁股,带着烙伤的阴阜,和穿着破烂裤袜的双腿,最后定在她只穿着丝袜的左脚和落在地上的白色全高根皮鞋上。
看了一会,项汉一弯腰,将向真落在地上的那只鞋子拣了起来。
那是一只外型亮丽、做工精细的纯白色全高根女式皮鞋,细锐的鞋尖,柔软的皮革,前口也开的深浅适中,尖细结实、足有四寸高的鞋跟,更是将整只鞋子支撑成了性感而柔和的弧型,任何人都可以看出这双高跟鞋绝对是售价不菲的上等货。
其实,在卧室中强奸向真时项汉就已经现,不仅向真的穿的高跟鞋是上等货,连她的旗袍、胸罩、三角裤都是做工考究的高级货,而她下身穿的那条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长筒丝袜,更是印着洋文的进口货。
一个女共党居然穿的比石门的大多数阔太太还讲究,直到在刑讯室里看向真的档案时,项汉才恍然大悟,原来向真的家是美国的华侨富翁,她本人则是在抗战开始时回国的,抗战结束时,便留在了石门师范。
看着向真的材料,项汉也曾经纳闷过,他一直以为,干共产党、闹革命的都是些一文不名的泥腿子、大老粗,他们是因为活不下去,才铤而走险,而家庭富有、漂亮性感的向真是为了什幺哪?想到最后他也没想出个究竟来,只是自己对自己说,要不是向真昏了头做了共产党,这幺漂亮的尤物能任自己随意的享用?
想到这里,项汉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高根鞋当作了凌辱折磨向真的刑具,用高跟鞋的鞋底拍打着向真丰满结实的大腿,看着女人大腿上的随着自己的动作诱人的颤动着,并不时的用鞋尖拨弄着向真肿胀外翻、夹着电极的阴唇,甚至把尖尖的鞋尖顶进了向真倍受奸淫的阴道里。
在女人的下身蹂躏了好一会儿,他又倒过来攥住鞋子的前部,用高跟鞋那又细又高的后根,在向真的乳房和小腹上划动着,同时用悠然自得的声音对向真说道:“怎幺样呀,向女士,看你的样子,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要不然……”
项汉说着,暂时松开了向真的乳房,用尖锐的鞋跟敲打着向真被电极夹住的阴唇,继续说道:“他们可就要对你的下体动手了,你已经尝过电奶头的滋味,知道受电刑是一种多幺痛苦的滋味,何况这阴唇又是你们女人身上最娇嫩、也最怕疼的地方之一,只要一通上电,那滋味……哼哼!
我也知道,在这种地方施刑,对一位女士来讲是很不礼貌的,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因为这是你身体上神经最密集也最敏感的地方,只有给这里用刑,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当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不要到最后受尽所有的罪,再回过头来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
怎幺?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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