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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你在向我暗示什麽?让你在上面比较好吗?”
“你是从身体哪个部位得出这样一条找死的结论的?”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亦乐乎时,从通道出口方向飘来一个怯怯的声音。
“那个……”
下一刻,一颗乱糟糟的红色脑袋从墙後探了出来。
“樱树!”
栖春高兴地喊,“你也顺利走过来了吗?”
樱树好像初生小鸡一样可怜巴巴地看向修奇:“我……我做错了什麽事吗?为什麽要抛弃我?”
修奇被他的眼神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不,你没有错,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那麽,我还可以继续跟你们大家在一起吗?”
樱树不太确定地看着众人,眼中充满期盼。
可怜的樱树,他好像是在陌生的环境中独处太久,自信心方面出了问题。
栖春立刻毫不犹豫地点头:“嗯!
当然了!”
罗切斯特一本正经接道:“当然了,你不是还要一边用草笛吹贝多芬,一边服侍我们大家吗?”
“诶?我什麽时候做过这样的承诺啊?”
“闭嘴,再罗嗦就让你一边用肚皮弹勃拉姆斯狂想曲,一边给我做全套马杀鸡。”
“呜……魔丶魔鬼!”
在门的另一侧,栖春隐约看见了一缕飘逸的紫色发丝,霎时想起还有一个麻烦家夥要应付,手心禁不住冒出冷汗。
在看见赛连悄然露脸,向这边投来一个足以令人冻结的视线後,她吓得连忙恭恭敬敬地迎接上去,用连自己都鄙视的谄媚声音温柔地说:“塞丶赛连,真是委屈你了,没办法用语言跟人交流,你一定很害怕吧?”
私下却用腓尼基语问:“那个,你没有对罗切斯特做什麽不好的事吧?”
赛连绽开天真灿烂的笑容,说出来的却是:“嘁!
暂时留下他一条小狗命。”
栖春的脸色为之一暗。
“赛连,你……不觉得你这样子有点人格分裂吗?”
“只要在别人眼里我很正常就行了。”
“也就是说,受到精神荼毒的只有我一个人吗?”
“在某种意义上独占我这个碧骸,感到很荣幸?”
“……不,我怎麽觉得我们不是在说同一件事?”
“好了!”
罗切斯特拉住栖春的衣领,将她从赛连身边揪起,看着她说,“不要在那边一个劲地说鸟语了,先来处理正事吧。”
栖春迷茫地转向他:“嗯?什麽正事?”
罗切斯特指了指通道尽头的房间,示意她快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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