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绕过青蛙车头,急欲甩开他。
常棣彦头一缩将车倒停在她身旁,冲着她说:“雨势愈来愈大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下山。
上车,我送你到车站。”
安安摸着湿透的衣服,弯身钻进窄小的跑车。
他递上自己的皮夹克。
“把湿外套换下,免得着凉了。”
她照着他的意思做。
常棣彦没将车开往北投捷运站,反而来到夜市一家贩售姜母鸭的地方。
“我看你抖成这样,先将身子热了后再走。
而且,我尿急,得借用一下厕所。”
他将她赶下车,敌动防盗锁后,确定口袋里的手机安在,跟老板点了两碗姜母鸭,便甩下挨坐在圆凳上的她,厕所去了。
几分钟后,常棣彦再度现身,瞧也不瞧安安一眼,面对热食大快哚起来,等到解决完自己的那一份,才点了一根烟催促她,“汤多少喝一点,可驱风寒。”
她瞪着他吐出的烟雾,闷声不响地拿起汤匙,小口小口地慢慢往唇间送。
他趁她进食时,开始闲聊起来,“虽然我们看彼此不顺眼,但我还是不希望你因这场春雨感染肺炎而死,毕竟你帮了我一个忙。”
安安执着汤匙的手停在半空中,抬眼扫了常棣彦,不懂他的意思。
“我们之问的戏早就被你哥揭穿了,我还能帮你什么忙?难不成你拿到你的一亿元了?”
“一亿元?根本就没有一亿元了。”
常橡彦自我嘲解道:“我老爸死前所积压的亏空,卖了股值狂跌的公司可能都不够收尾,哪还有一亿元闲在那里任我养尊处优过日子?我上个月才从我老爸的律师那里探出一点消息,明白常家这些年来的荣景全靠棣华一人撑持着。
“当年为了不让消息外泄引起业界恐慌,他连这种事都瞒着我们,让我和棣思以为自己身价很高,到现在才知是海市屡楼。
棣华没向我和棣思回讨这十二年来的血汗钱就要偷笑了,我还好意思跟他提一亿元吗?”
“没有一亿元!”
是了,如果当年有一亿元,常棣华就不会为了钱而与富家女定婚约,他与她之问,便不该那么遥不可及。
安安眉头深锁,问:“宛亭的事解决了吗?”
“棣华主动的地出来,把事情谈开,揽下债务。
难道他没跟你提起这件事吗?”
她摇头。
“没有,他什么都没提。”
“喔,是吗?那你就不知道宛亭和我之间告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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