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号人,一人一趟,别的不敢打包票,青霉素、黄连素、板蓝根、清凉油这些基本药物肯定能弄到不少,至少能应急。
麻醉药难点,但总有法子。”
苏晨随口一提,谢岩恍然大悟:“哎呀,这招我怎么没想到?高!
我这边还有点积蓄,人力嘛,老爸,东来,你们能帮把手不?”
这两人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自然是拍胸脯保证。
谢岩心中大石落下一半,此行他最迫切的就是解决药品问题,如果能建立稳定的渠道最好,不然,哪怕先弄点急需的药应急也行。
苏晨的话犹如及时雨,他顿时觉得肩头轻松不少,随即又想起苏晨提到的麻醉药问题,眉头紧锁:“你说麻醉药有麻烦,是这药不让卖吗?”
苏晨说:“麻醉药啊,那可不是你想买就能买到的。
医院里有,但仅供内部手术使用,外面买不到。
而且我听我妈,一个医生说,几年前因为缺麻醉药,他们医院甚至还尝试过用针灸来做麻醉,疼得那些病人直叫唤。
现在常用的乙醚和氯仿这两种麻醉药,都是公安严格管控的,咱们弄不来,就算真搞到手,运输也是个大难题。
所以,这条路咱们就别指望了。”
“那怎么办?这可是关键啊,咬毛巾那种痛,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苏晨没直接回答,反而问谢启东:“谢厂长,你跟咱们这儿化肥厂的人熟不熟?”
谢启东一脸困惑,心里嘀咕:这话题怎么从救命药跳到化肥去了?化肥还能当药用?
尽管满腹疑问,他还是实话实说:“还真有点交情,柳市有个小型化肥厂,是当年搞三线建设时建的‘五小工业’之一,我还参与过那厂子的建设,从厂长到书记我都熟。
不过,苏晨,你问这个干啥?这跟药可差得远了。”
“那就简单了,明儿个你试试点,看能不能从他们那搞点玩意儿,叫硝酸铵。”
没等大伙儿七嘴八舌,他自个儿先开了腔:“说起来,在乙醚和氯仿变成常用的‘晕乎乎’药之前,洋人们最早正儿八经用在手术上的全身麻药,有个逗乐的名字——笑气,化学名儿一氧化二氮,写出来就是no。
这东西止疼有一手,但让人睡过去就不行了,病人手术时痛感全无,可心里门儿清,知道自己身上刀起刀落的,心理压力山大啊!
更搞笑的是,吸那么一丁点儿,人就咯咯笑得停不下来。
病人嘛,一笑就迷糊过去了,可要是医生也跟着吸上那么点儿,手术还咋做?所以,这口气就没火起来。”
谢岩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豪气干云:“怕啥?伤员咱们牢牢绑手术台上,咱那儿防毒面具多的是,一人一个不带缺的。
真不行,医生戴着防毒面具上,救人性命的事儿,这点小波折算啥?”
谢岩话音刚落,苏晨脑补出一幅“精彩绝伦”
的画面:血淋淋的伤员,一边乐得前仰后合,一边眼睁睁瞅着自己胳膊被卸、肚子被开、肠子被掏,周围站着一群白大褂、戴着防毒面具、手里明晃晃手术刀的医生……
哎哟,这场景,美得不敢直视!
苏晨打了个激灵,赶紧换个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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