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打扫,一边凝视着窗户,心中不禁犯起嘀咕:不对呀,下午的时候,我明明记得窗户上并没有这些东西,难道是房东贴上的?
那窗户上,贴满了犹如朱砂般的磨砂纸,仿佛给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难道是我记错了?
还是我下午的时候没有留意?
也许,这一切都是房东的杰作,难道这个房子曾经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越想,心中越是惶恐不安,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我的心脏。
当我收拾床底时,突然间,一根条子扫出了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散着浓郁的年代气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它应该是一张黑白照片,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是从七八十年代甚至更久远的时光中穿越而来。
照片中,一个老头怀抱着一只猫,那画面,让人不寒而栗。
我如触电般将那张照片扔在了地上,心中仿佛有一只受惊的小鹿在四处乱窜。
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难道这间房子和这张照片里的老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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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个平房如此陈旧,仿佛历经岁月沧桑的老人,一想到这个房子应该是许久无人问津,犹如被遗忘的孤岛,后背不禁泛起丝丝凉意,到了晚上,万籁俱寂,甚至连掉在地上一根针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打扫完卫生之后,已然是下半夜的12点以后了,挂在墙上的时钟,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行者,一分一秒地走着。
我躺在出租屋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形单影只的自己,倍感孤独,再加上又找了这样一份工作,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天晚上,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笼罩着大地,我点亮了屋里所有的灯,思绪如潮水般涌来,想起了我离开夜场之后,入住的那家qq旅馆,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位姓楚的。
这个人犹如巧舌如簧的八哥,而且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当时我租了一间电脑间。
那天,有人轻轻叩响房门,开门的瞬间,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如幽灵般出现在我面前。
“你好,我可以借用你屋里的一下电脑吗?”
他的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
“我屋的电脑坏了,就用一下。”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便应允了他的请求,一番交谈之后,我才得知,原来他认识那个日本留学生,也就是我工作的那家夜场的老板娘,还认识当时的大老板,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没想到如此有缘。
于是,我便出去买了一些美味的鸭货,拎着几瓶冰爽的啤酒,我俩在包房里,开始把酒言欢。
他一边喝酒,一边还不忘用电脑与网友谈天说地,这电脑在你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我每天忙得很,除了要打理生意,还要和形形色色的网友见面,我最多的时候一天要见5个网友呢。
当时我一听,心中顿感此人与我绝非同道中人,用当下流行的说法,那岂不是活脱脱的渣男与海王?于是次日临行之际,我并未与他打声招呼,毕竟社会如江湖,险恶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躺在出租屋的硬板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刚才的那一幕,不知不觉间,我便如痴如醉地进入了梦乡,也不知是何时入眠的。
待到第三日夜晚,我又如常回到了陵园上班。
听闻此陵园乃是国有陵园,更是一处永久性存放骨灰的所在,不仅接收犹太人、海外华侨等的骨灰,还有烈士的英灵,且皆是终生制、永久性的。
当时,它位居全国四大陵园之列,只是道听途说,不知是真是假。
夜晚时分,我在岗楼子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监控,困意如潮水般袭来,直欲昏睡过去。
本来在那诡异的出租屋里就未能睡个安稳觉,若在上班时睡觉,那可万万使不得,若是被领导现,不仅会被开除,还会扣除工资,都这般年纪了,被人斥责一顿实在犯不着。
我在监控中瞧见了带我入行的师傅阿泰,他正手持手电筒,在陵园的墓碑上照了又照,这一幕不禁让我毛骨悚然,只觉得如芒在背,仿佛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窥视着我,我顿感脊背凉,在那种地方,阴气格外浓重,我不自觉地呼吸急促起来。
由于尚未到巡逻时间,我独自一人在岗楼子里,眼皮犹如千斤重担,不断打架,最终还是趴在那张破旧的桌子上沉沉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那梦境宛如一部荒诞离奇的电影,在夜场工作的场景如幻灯片般在我眼前不断闪现,那些与我关系较好的三陪小姐,小敏、菲姐和露露,她们的身影在梦中若隐若现。
给我过生日的那个场景,犹如夜空中绽放的绚烂烟花,美好而短暂。
还有离开夜场的情景,我在梦里隐隐约约听到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若有若无,如同一缕轻烟,越飘越远,直至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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