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多年后阴差阳错和西尔老师关系密切了起来。
所以想和西尔老师追忆一下过去的事情。”
西尔维诺在边上颔首。
田治恍然笑开“原来这样。
真实太巧了。
说明你们两个是天生一对啊。
那么多年不接触,忽然就又在一块儿了。”
他态度自然,恭喜也恭喜得很是顺畅。
“说到底,以前的事还得问玛利亚医院的员工。
我们当初就是去学习的,除了给林医生添乱,真是半点忙都没帮上。”
田治这样自谦着,“当年的医生都真有一手。
每个人手上没点功夫,还真不敢坐堂。”
背后红灿灿的旗仿佛是假的一样。
苏晓白笑着夸奖“田医生真是太谦虚。
您那么多红旗都是病人们送的,说明田医生有真本事。
像我从小混在医院里,对医生这块是一窍不通。”
田治客套“哪里哪里,苏小姐现在也是人中龙凤,青年才俊。”
两人互相吹嘘,其实连对方具体什么个水平都不清楚。
虚伪的吹捧结束,田治多了两眼西尔维诺,才说起了以前的事情。
他一副追忆往昔样“我去玛利亚医院时,西尔老师才这么点高吧。”
他手比划了一下,也就一米多点的高度“比同龄女生矮一些。”
男孩在七八岁阶段,本就成长比女孩慢点。
“病情缘故,西尔老师和大家玩不到一块儿。”
田治从自己记忆里深挖着当初的事情,一说就说了好些细节内容。
他说大家给西尔维诺测画画天赋美术天赋的事,再说了团队里几个同事对西尔维诺的好奇,再说起了转行业的郑文彬。
苏晓白静静听着,将田治的对话内容和吴医生的做起了比较。
吴医生是在医院里待了很久的,但田治不是。
田治的那段记忆却很详尽。
如果不是西尔维诺太过特殊,那就是这一段记忆对于田治而言相当特殊。
田治朝着两人笑着“我们当初很多方法都试了。
那会儿大设备缺。
从外头买设备还要人家带技术人员来。
我们那批人都在思考西尔维诺到底是脑部影响太大,还是精神上影响太大。”
有分歧,治疗的方式就不一样。
西尔维诺应了声“在海外最终有人提出过电击和开颅。”
苏晓白顿住。
这两样下去,人类必然少掉了一个世界瑰宝。
现在国际上风头大的必然就不是西尔维诺,而是其他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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