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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算是揭过。
我看向袁小方的方向,没说话。
他拽上我的衣袖:“黎海生,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你……”
“我知道了,你害怕被他报复。”
我说道,转身跟上列队,正式开启为期一周的军营生活。
顾柏川对我那天的行为表示不赞同,他甚至生起气来,问我,黎海生,原先是纪从云,现在又是袁小方,你是不是见着谁被欺负都要上去跟人家打一架?
“那我总不能就在旁边看着吧,再说,这不是旁边还有你,咱们这可是二对一啊。”
我在他耳边悄声说。
他冷哼一声:“你帮了袁小方,他呢?”
我确实陷入了沉默。
曾经我以为我和袁小方之所以没能处成要好的朋友,只是因为我们两个性格差异太大,现在看来,袁小方身上那种唯唯诺诺的性子,恐怕本就不招我喜欢吧——我愿意帮武力值稍弱的人出头,可前提是他确实应该对我心存感激。
如此想来,我大概也不是什么电影里行侠仗义的英雄,总还是想从人身上收取回报……所以,我大概也只是个习惯拿拳头衡量世界的利己者。
我姑且这样评价自己——已与儿时期待成长为的模样相差甚远。
军营生活虽然枯燥,但对我来说,并没有多陌生或者烦闷,我尤其期待每个夜晚的降临,那时群山化做深蓝夜空中的一笔重墨,月亮升起,与它相伴的还有漫天的星星。
北京是一座看不见星星的城市,我常在网上见到人们抱怨这座城市的冰冷、机械和不可向迩,他们将这座巨大的城市概括为同一副模样,但其实,任何一座城市都是万花筒,只有当你亲自对准那孔眼,扭动它,才可看见它鲜为人知的美丽风景——这里是有星星的。
秋高气爽,北部山区被漫天的星河覆盖,它们清晰无比,甚至可以细数出大熊星座里那七颗著名的星辰。
我们的教官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他总是愿意在晚上带我们到路灯照不到的空场地上,学生排排盘腿坐好,在一天的训练之后得到一段休息的时间。
远处另外两个班的学生在拉歌,年轻的嗓音回荡在山间,而我更喜欢靠在顾柏川的肩膀上,遥望头顶的星空。
晚风是凉的,经常有飞机闪烁着机翼上的灯光掠过我们的头顶,我有时候真想就这样从大地上一跃而起,抓住飞机的尾巴,让它带我升入云层,抛开所有的一切,去往另一个世界。
中间有一天晚上,我们搬着小凳子去操场上看红色电影。
老式的投影落在幕布上,周围充斥着少年们鲜活的汗水味以及他们手中零食的味道。
这当然不及电影院里那些什么“立体声”
、“IMAX”
之类的效果,所有人却都看得聚精会神,人群中还掺杂着一两句学生模仿的台词“防冷涂的蜡”
……不过很快被教官给压了下去。
我的思绪飘得很远,想起我和顾柏川小时候也经常会跑去院里的多功能厅,跟那群战士们一起看电影。
令我记忆最清晰的一次是放了一部恐怖片,顾柏川外面不变的扑克脸在女鬼面前出现裂痕,他吓得差点打翻手里的汽水瓶,而我因他害怕的模样而乐不可支。
时间总是流逝得如此之快,转眼我们就长成了成人的身高,而我也终于有机会走进真正的军营——这里是我离陈敏同志最近的地方。
我埋怨她,可我仍爱她,我仍无法忘却,那年夏天,她背起跟她本人一样大的行囊离开的模样……我记得与她的每一次分离,也记得与她的每一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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