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兰溪透问几句,兰溪说天气暖和点了,夫人觉得在府里没意思,就去四处闲逛,欣赏不同的风土人情。
这几日不出府,是因为没了新鲜感,就想待在家里做针线。”
沈长戈不说话,垂着眼睑,呆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宝有点不确定,要不要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将军是没听见?还是没听懂?
“夫人睡了吗?”
“嗯?啊……”
沈长戈突然出声,让胡思乱想的三宝一时没反应过来。
“夫人每晚做绣活到亥时末……”
三宝话没说完,沈长戈已然起身,大步朝吴岁晚的院子而去。
“将军,你终于想明白啦!”
“咱家夫人真是哪哪都好,谁说不好,那都是早早就瞎了的,不能信!”
“将军一会儿和夫人说话,要细心,也要有耐心。
夫人性子沉静,情绪不明显,你要多看夫人的眼睛,很多未尽的话语,你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可不能再冷着一张脸,说话恶声恶气的。
本来夫人对你的印象就不好,应该是以为你不好相处,你没看夫人都不愿意搭理你吗?”
三宝真是为他家主子操碎了心,一副他自己要与媳妇和好的兴高采烈。
“哎?怎么啦?”
三宝只顾着跟在他家主子身后念念叨叨,没注意沈长戈突然停步,一头撞了上去。
“咋地啦?瞅啥呢?”
沈长戈站在吴岁晚的院门口,不言不语,无表情也无情绪,就那么静静一立,盯着窗户里透出的灯光发呆。
又发呆!
真是越来越没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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