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她。
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不给她取大名,也不打算给她上户口,知道怀孕的时候她有想过要戒毒、带着孩子好好生活,但没有坚持几天就复吸了。
月份大了不好流产,她没钱做手术,也怕死,于是生了下来。
然后现养孩子很辛苦,女孩子也不好卖,孩子死了还得处理很麻烦,所以扔给亲妈去养。
时夜的妈在家里住了几天就待不住了,因为村子里现在没有毒品,当年她就是因为跟寨子里的年轻人鬼混吸毒才被亲妈赶走,进过几次戒毒所都毫无用处。
她走得悄无声息,翻箱倒柜在家里找到一点零钱全部带走,亲妈毫不意外,现了也不阻止,知道阻拦不了,就这样看着她走。
时夜的阿公死得很早。
死因不光彩,学人家贩毒,结果在山里被公安追,慌不择路跑错了地方,一脚踏空摔下山崖死了。
阿婆深居简出,方圆十几里的寨子就她一个巴代,依靠给人家做法事过活,她常年专注研究和修行,经常拿自己做试验,不怎么管孩子,母女俩的感情本来就很淡。
对于时夜这个外孙女,她倒没想过送人,就是喂喂米汤保证孩子不会死而已。
但没想到的是,这孩子经常烦躁不安、大声哭闹,不爱吃东西,也不爱睡觉,而且呼吸和心跳都很快,体质也特别弱,总是生病。
一次时夜哭得抽搐昏过去。
阿婆觉得不太对劲,那是她十来年第一次下山,目的是去最近县城的医院,给这孩子做一次检查。
检查结果是,时夜生来就有毒瘾,她的表现都是对于毒品的戒断反应。
时夜母亲在孕期吸毒,导致她一出生就被迫成为瘾君子。
医生要阿婆带孩子住院治疗,说孩子身体很弱,加上毒瘾,又没有成人的自制力,容易产生一系列并症,说不定什么时间就心跳骤停死了。
就算转儿科治疗,恐怕也很难活下来。
阿婆拒绝住院。
她带时夜回寨子,然后开始给时夜喂一些她自制的草药、洗药浴,而且抓回来一条小蛇,把它养在一个罐子里,会定期用自己的血液去喂它,偶尔会取它的毒液入药,喂给时夜。
她将时夜当成了自己的试验品。
段新雷并不知道这些草药都是什么成分,但他可以判定一定有毒。
因为当时夜再长大一点,有了自主意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喝的时候,阿婆会把药汁均匀倒在屋子的四周,那段时间家里别说蟑螂老鼠,连一只小飞虫都不会有。
时夜一点点长大,她的身体一直很差,育比同龄孩子都要晚,而且没人愿意和她玩,因为她的汗、她的血甚至她的口水,她分泌出的一切□□,都有毒性,她不像是人,像是阿婆养大的毒物。
她开始反抗。
她拒绝吃阿婆给的任何东西,她自己上山找野果、猎兔子,到了雨季就吃菌子,寨子里的人认为有毒而不吃的菌子,她都能吃。
但是她开始觉得烦躁,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瘾纠缠她,直到她遇见抽□□的过路缅民,她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
她跟踪他们,长期混迹山林,她如风一样快。
她趁他们熟睡去偷□□,学他们抽烟,多次得手后,她胆子越来越大,她现了一条隐秘的边境运毒通道,于是她竟然大着胆子去偷毒贩。
一开始她很小心,会跟踪他们很久,暗中观察,每次也只敢偷一点点。
得手次数多了,她越来越大胆,终于被人当场抓获,他们要开qi打死她。
她吓坏了,这时候她想起了自己的特殊体质,于是她使了诡计,骗他们她有一个□□的地点,里面都是偷来的毒品,她要用这些换自己的命。
她还是个小孩子,毒贩们没有警惕她会说谎,也可能是并不在乎,觉得她逃不掉,于是跟着她走,她找到机会,一口唾沫吐在了那个劫持她的人眼睛里,在那个人惨叫的时候,她悄悄溜掉。
但是那群人也很熟悉山里的情况,他们中有人追了上来,扬言要挑破她的手筋脚筋,把她抓走卖到缅甸去当ji女,她割破了自己的手,把血糊糊的手伸进了那个对她破口大骂的人嘴巴里,然后她捡起他的qi,学着她曾经观察到的手法,杀死了他的同伙。
只留下了一个小男孩,他似乎是其中一个毒贩的弟弟,是跟着他们来学习怎么运货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查理。
时夜本来想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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