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只能自己舔舐,在无人知晓处腐烂消逝。
没有谁能来救他们。
前田藤四郎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右手握住腰间的本体刀,用力,紧紧攥住。
“不要死掉……不能死掉。”
他这么重复着。
短刀冲出黑暗,归木倒下被血液浸染的模样撞进视野里,他再也看不到其他了。
伸出手,就这样,用尽全力去拥抱月亮,融进骨血里,彻底不分彼此。
他手指颤抖着将腰间被血液染成深褐色的御守扯开,其间被微弱灵力隔绝来不受脏污的白色粉状固体随之落在手心。
前田藤四郎小心翼翼把粉末洒在归木的脖颈与心脏处,龟裂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愈合,他极其没有安全感地拥住审神者的身体。
静息片刻。
短刀抱起归木穿过昏暗的路,脸庞上汗水混合着尘土,刻画出一道道泥泞的痕迹,手臂颤抖着,紧紧搂抱着归木的身体,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加重他的伤势。
前田藤四郎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将归木安置在床上,床单上立刻留下了斑驳的血迹。
他不敢直视这些,心跳如鼓点般密集,眉头都会不自觉地蹙起,无法言喻的恐惧与无助盘旋。
前田藤四郎静静地握住归木的手,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缓缓闭上眼睛,脸庞贴着温暖的手掌,这是夜晚中唯一可以给他带来安全感的存在。
周围的灯光柔和而模糊,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两人心跳的声音在空气中轻微回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田藤四郎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而平静,他的睫毛偶尔轻轻颤动,手依旧紧握着,这番变动让他的执着与依赖达到顶峰。
不久,前田藤四郎慢慢地睁开了朦胧的眼睛,他坐起身,环顾四周,清晨的宁静让他心中泛起一丝不舍与忧郁。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抑制住喉咙里的哽咽,小心翼翼地松开手。
站起身来弯腰,轻轻抱起,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
轻轻地将归木放在床上,低语了几句。
然后,他缓缓松开手,退后几步,转身离开房间,任由背影被升起的阳光吞噬。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洒在脸上,唤醒了鬼面的意识。
转动目光,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手腕上。
手指轻轻拂过那片肌肤,感受着其细腻与完整,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在他胸腔内翻腾。
愤怒、挫败、甚至有一丝丝荒诞不经的庆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复杂的内心世界。
“这都没死,命真大。”
这句话像是自嘲,又似是对命运的一种讽刺,从他口中喃喃道出。
声音低沉,含着数不尽的不甘与挣扎。
“那么,”
阴沉的绿眸从垂下发丝缝隙中露出,恶劣不断翻滚,“就再来一次吧。”
毒蛇露出了獠牙,即使损伤自己,也要咬住敌人的脖颈。
以身入局。
“来啊,反抗我啊。”
鬼面扫视着面前狼狈不堪的最美之刃,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的面部肌肉微微抽动,透露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这种情绪并非源自同情或怜悯,反而是一种猎人捕获猎物后独有的满足感。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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