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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鼓足勇气甘愿丢掉尊严来这里，如果最后落得被嫌弃的结局，何玉书觉得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场面。

“何老师？何老师？”

耳边响起宋星池叫他的声音，他这才发现他走神了。

“抱歉，宋总。”

好在宋星池似乎并没有被他的年龄吓到，而是问何玉书道：“那宋老师，我们接下来开始认真谈一下合作事宜？”

合作？这个词听起来倒是很委婉，使得这上不得台面的交易看起来也干净了不少。

何玉书点头，但他其实就一个问题：“请问宋总一个月能给我支付多少的‘工资’呢？”

鉴于宋星池用了一个委婉的词，所以何玉书也没有说得那么赤裸。

工资？宋星池迷糊了，是在问书的版权费是多少吗？这样看来何玉书是有意向把书卖给他的，宋星池正了正坐姿，拿出诚心合作的态度对何玉书道：“我在私信有给何老师发过大概的价位，八位数我能给到这个价格。”

宋星池折看了三根手指在手心，比了个二：“两千万。”

何玉书很惊讶：“一个月吗？”

宋星池虽不明白何玉书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耐心地回答道：“不，五年。”

何玉书沉默了一会，又问：“那一次能给多少。”

宋星池：“两千万一次结清。”

在宋星池说完这句话以后，何玉书又陷入了沉默，这次沉默的时间有点长。

宋星池摸不准何玉书的想法，以为是自己的价格开得不够丰厚，想着要不先拿出合同给何玉书看看，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

然而在宋星池还没有把合同从公文包里找出来的时候，何玉书开口了。

“好，我愿意。”

宋星池没想到何玉书合同都还没看就同意卖书了，喜悦的情绪瞬间充斥着他的大脑。

然而就在宋星池还沉浸在开心的情绪里，正思考着要说两句什么喜庆话好时，何玉书又说话了。

何玉书：“宋总，请问协议是即刻生效吗？”

既然是买卖协议的话，签了当然就是当天生效。

宋星池点头：“是的。”

何玉书：“好的，我明白了宋总。”

说完何玉书站了起来，接着在宋星池还没弄明白的时候，解起了衣服扣子。

宋星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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