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把电热毯拿出来铺上,凭着记忆,他走到了母亲的房间打开衣柜柜子拿出电热毯时,一个大白兔奶糖的盒子被带着掉了下来,砸过他的额角。
段京辞捡起来,盒子上写着四个字——留给阿辞。
段京辞的心脏闷疼,他颤颤巍巍地掀开了盖子,盖子边缘已经生锈,而里面放着房产,银行卡
这是母亲耗尽一生留给他的遗物。
祁稚洗完澡出来时,房间没有人,她走出房间:“阿辞。”
余光一撇,见主卧的房间开着门,她走向前,房间没开灯,只有客厅的灯照进房里。
男人冷峻的五官隐藏在黑暗中,祁稚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见了极其克制的抽噎声,断断续续,在这个空旷的房间显得十分难过。
祁稚走过去,轻轻地拥住了他:“我在。”
段京辞整张脸埋在了她的腹部上,脸上布满了斑驳的泪水,略带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我还年轻对吗?”
“但是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妈妈了。”
平安夜
林氏集团爆出涉嫌违法,集团上下停止运作接受调查,播报视频上,林董事长一脸严肃,当着所有媒体的面,鞠躬道歉:“我要对信任林氏集团的所有人说声抱歉,是我教子无方。”
坐在角落处的祁稚侧目看着咖啡店的大屏幕,男人的语气沉痛好像真的很内疚,而隔壁桌的几位年轻男女已经在吐槽着林氏继承人的无用,还要自己的父亲出来道歉,而自己像缩头乌龟一样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更甚的是,有个男的不屑地说道:“要是给我生在林家,我一定已经靠这位爹赚个金盆满贯的,怎么会那么蠢不走正道!”
旁人附和道:“就是就是!”
看着眼前这几位年轻男女,祁稚但笑不语,她松开了捏着的叉子,一时没了胃口,径直地走到了前台:“买单。”
前台:“女士,请问需要打包吗?”
“打包。”
“可以了,女士,慢走。”
“谢谢。”
祁稚伸手接过包装袋,往门口走去,只是推开玻璃门的那一刻。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大屏幕,男人被保镖助理护着走向那辆劳斯莱斯,助理拉开了车门,他未急着上车,而是站在车门前又对着媒体镜头深深鞠了一躬。
祁稚稍勾唇角,一个嘲讽的意味在唇边绽开,她直接推开了门离开了咖啡厅。
真够装的。
如果真让那几个人来当林贤的儿女,那现在她们已经没命坐在这喝下午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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