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锻炼你七尺儿郎的身体,以及多给隔壁的人养养眼。”
“嘿……你……”
胡阳见胡林拱手回府,叉腰不解道:“什么意思啊,我弱了么?莫名其妙,不坐就不坐。”
“六哥,你要不坐我的马车?”
胡府八小姐胡韵珊一袭云纱罩青袍走出门来,笑眯眯地等老太君的马车被侍从拉过来,笑道,“六哥,走啊。”
“算了。
在府门口呢,回头被爹还是大伯看到,非得挨顿板子。”
胡阳撇了撇嘴,自顾走了。
胡韵珊咯咯轻笑:“傻六哥。”
她上马车,等隔壁梵家的马车出来,又换到人家的马车上,才向国子大学去。
半道上,在同一辆马车里的梵音辞朝胡韵珊道:“你六哥不肯坐你的马车吗?”
“算了,音辞,我家里都是老老古板,遵循当年轩辕家以兵儒得天下的传统,行道即修身,男子啊都得步行。”
胡韵珊拍了拍好友的手。
梵音辞撅了噘嘴,郁闷道:“那为何你家胡九就让人背上学?现在还蹭上晁府的马车,也没人说他?”
“那不一样。
胡裴出生时没气儿,后来是老太君狠狠地打几下屁股才哭出声。
不然,大伯一家……咳咳,总之呢,小九对大伯和大伯母来说是老来得子,得来不易,自然更疼惜他些。
而且,这是老太君发了话让他得些便宜。
不过,大伯觉得他真用马车,又会丢胡氏门风,才折中用‘侍从背’这个法子。
那胡林力气大,每日一趟可比旁的侍从多得六文铜板,全是大伯母出的私房钱。”
胡韵珊又赶紧握住听得目瞪口呆的梵音辞的手,认真说:“我当你是朋友才说,你可别讲出去呀。
这世人都说我胡家精打细算,嫁的姑娘也是高低不就……”
“噗……”
梵音辞拍了拍好友的手,“你思春了呀?最近,六皇子和你走得很近啊,要我说人家是看重宗伯的名声,你可多个心眼儿。”
“嗐,没有的事。”
胡韵珊还想说什么,小姐妹的目光已经撩向外,就停了话头。
马车经过胡阳身边,梵音辞从侍女微掀的帘角望出去,堪堪见了丰神俊朗的胡阳一面。
她抿嘴回头,就见丰缥和胡韵珊打趣的眼神,顿时红了脸。
当真是青烟薄红日,晨曦色微明,娇俏明丽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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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旬后,果然如胡裴所说,人人对他的印象改观,而且因为胡裴的谈吐文雅、与人为善,从不红脸,多得是人想要亲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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