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里除了那件礼服,其他的衣服都是老爷子给配的,吊牌都在,这些大牌高级成衣的几乎都是五位数,还有一些饰。
许繁星每剪一道都觉得是剪在自己心坎上,最开始还在算钱。
她从小成绩好,心算能力一流,每剪一件衣服就把前面的钱给加起来。
十八万九千二十七。
五十二万六千六十。
两百三十五万六千一百二十一。
……
一千三百万零九十。
……
渐渐地,算不下了。
“咔嚓——”
又是一刀,这一刀下去是就九百八十万。
傅斯寒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将她每一个动作尽收眼底。
许繁星狠狠闭眼,某些情绪不停的膨胀,渐渐淹没她的理智。
将剪刀往旁边一丢,站直身体转向他:“傅斯寒,我不剪了,要剪你剪。”
女人情绪失控,几乎是吼着出声,眼眶有些湿润的潮红,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
“我就想你……”
傅斯寒将许繁星抵着她背后的衣柜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扣着她的下巴,“一辈子还不起。”
“你……!”
“许繁星,认清自己以后的身份。”
傅斯寒淡淡道。
既然还不清,那就不用还了——这就话,他自然不会说。
“傅斯寒,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许繁星气红了眼。
原本站在衣帽间外的佣人们见状,默默地退了出去,心里不免多看了眼许繁星,原来这就是敢跟少爷叫板的人。
她说不要,他可没说。
话音未落,傅斯寒已经低头亲下去。
“唔!”
许繁星惊得瞳孔睁大,脑袋放空了好几秒才接收这个事实:傅斯寒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
带着他风格的凌厉和霸道。
直到许繁星觉得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傅斯寒才大慈悲的松开她。
她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憋气给憋的,还是给傅斯寒这个不要脸的给羞的,抬眼瞪他的时候美眸里含着生理性泪水。
脑子里忽然窜出一个念头:
昨天晚上,他为什么不继续呢?
许繁星最终剪完了所有的吊牌,心也跟着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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